“晋”是封地之名,而“诚”却是品格。
赵肆心中如同倒了一瓶醋。
赵悠在陛下心中的位置,竟然如此之高?
父皇怎会对如此爱这种鲁莽之人?
忠义侯与长岭伯亦是一惊。
这位八皇子有两把刷子,绝不是刚刚看到的那般简单。
“祁王叔的身子,自有太医院去照顾,八弟不懂医术,去思索这些,岂不是空想吗?”
赵肆心中烦闷,语气自然也差了几分。
丝毫没有刚刚兄长热络的模样。
“太医们自然是好的,但诚王殿下的情义有时候更重要。说不定诚王殿下有不同的办法。”蓝青道。
程莲看着蓝青,很想反驳,但此事涉及到了诚王,他便压下这个念头。
但眼里却不受控的闪过一丝不屑。
他就不信了,还能有人比他更会治伤。
赵肆见此,心中升起看热闹的心态。
你们口口声声说,对祁王叔的伤情有办法。
那就让你们出丑。
“既如此,那简直妙极。八弟,快帮帮祁王叔。”赵肆忙催促。
赵悠看向蓝青,见蓝青点头,心中大定。
他走近祁王。
从袖中取出一瓶酒精,这是在潜州时,蓝青指导药堂的人做的。
随后拿出一块帕子,并用酒精浸湿。
按照蓝青在路上说的,赵悠将祁王手臂,胸膛等地用帕子擦了一遍。
随后又吩咐人取了一盆冰水。
将帕子淋湿,置于祁王额头。
一番操作下来。
周围几人看的云里雾里。
“八弟,你这是在做什么?不是说给祁王叔治伤吗?”赵肆反问道。
“治伤的药还需等等,我做这些,是为了让祁王叔身子舒适一些。”赵悠解释道。
忠义侯、长岭伯面露疑惑。
程莲嘴巴张开,又闭上。
就在赵肆想要再次反驳之时,却见祁王竟幽幽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