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路山晴主动提起生病的情况,谷和野就直接问了,“什么病啊?严重吗?痛不痛?怎么能治好?”
光着屁股大腿间黏糊成一片的路山晴有种鸡同鸭讲的无力,让他先把自己放下,他就非得抱着是吧。
“这件事说来话长,先让我把裤子穿上。”不是她故意伤人心,说白了,眼前这两人还没达到她的信任标准,有些事蜻蜓点水地略过就可以了。
看出她避而不谈的态度,谷和野聪明地不再多问,转而拒绝了路山晴的要求,“不要穿,路路,我想和你做。”
路山晴眼睛瞪大差点被口水呛到,急咳两下喊道:“谷和川你说句话呀!”
亲弟弟都开始发疯了,这事究竟谁来管。
谷和野抱着人就往床上放,掰过她的脸抱怨道:“哥可以我就不可以吗?”
“不是你这时候跟他比什么……啊……”
谷和野并起两根手指,从她穴口下面一直往上勾到还没彻底消肿的阴蒂上,指尖裹着一大坨清亮粘液朝她晃了晃,“路路你水好多,等下也要为我流哦,不能偏心。”
随便捡了架子上一本书朝弟弟背后砸,谷和川语气平平,“她不愿意你就让开。”
被书砸和被挠了一下差不多,但是谷和野非要痛哼一声,顺势倒在路山晴身上,脸贴着她薄软的肚皮撒娇。
“路路,他打我,你骂他。你明明愿意的。”
路山晴视线在二人身上流转,谷和野和他哥乍一看外貌区别很大。谷和川是黑发寸头带着理工气息的大胸型男,而谷和野是棕发顺毛的帅哥,话很多爱撒娇,还有明显外突的两颗虎牙,让人很难不对他产生好感。
实际上他们五官很像,都是英气勃发眉目俊朗的样子,只是一个神采张扬,一个低调内敛。
她想起来他们俩以前其实是哥哥的跟班,后来很快就倒戈到她这边了。
心里的彷徨无措感减轻了很多。
她在思考的时候会安静下来,无意识地轻轻揉着谷和野绒绒的发顶。
谷和川也坐过来,牵住她的另一只手,吸引她的注意力,只求她的思绪中不要落下自己。
“你们……我现在不太能抱着同样热烈的心态去回应你们的感情,我只能说我并不排斥和你们亲近。”说着她冲谷和野扬了扬拳头,“不然在你对我动手动脚的时候,我早就揍你了。”
谷和野在她开口之际就抬头竖着耳朵听了,此刻简直高兴坏了,把头埋进路山晴小腹一顿乱蹭,重重亲上她的肚脐,压着脸深吸了一口气。
“哈啊……不要……”没想到肚脐也是敏感部位的路山晴拱了下腰背,猛地攥紧了谷和川的手。
“路路你太可爱了,让我吃下面好不好?”
“不行,脏。”主要她自己都嫌弃那种泥泞的感觉,总不好让谷和野用嘴去碰。
谷和野甩了个眼风给他哥,兄弟俩心照不宣。谷和川把路山晴搂起来,让她半靠在自己身上,能毫无障碍地看到谷和野的动作。
“宝宝,你不脏。放松。”谷和川安抚性地搓搓她的胳膊。
腿被架着分开,阴户大敞,路山晴看到谷和野朝她咧着虎牙笑,被笑得心里发毛,又仰头去看谷和川,被他捏着下巴接吻。
别看她现在有些紧张,心里反倒不是抗拒,而是暗藏着一簇小小的期待,身体也被激素调动得格外热情,不停往外分泌粘液。
由于已经和谷和川做了一次,下面被撞得红肿,看起来淫糜异常,穴口还在怯生生得吐水。直面她性器的谷和野差点就要丧失理智,肉棒涨爆,恨不得一插到底把人操翻。
他朝那里吹了口气,挑起一些淫液抹到鸡巴上自己撸,“路路,你是不是也馋了,下面这张小嘴正对着我流口水呢。”他需要先和路山晴说说话来压过一波欲火。
“唔……谷和野!不许说!”她被亲得晕晕乎乎,娇声斥责。这两个人,一个基本不说,一个说个不停,让她心乱。
谷和野俯身舔上湿漉漉的花穴,一上来就用舌头到处扫荡,把能舔到的位置都舔了一遍。被他毫无章法的进攻方式刺激得连小腹都在挛缩,路山晴挺着屁股把穴越往人嘴里送。
她转头想找谷和川亲亲,却被人扣着脸转向身下,“宝宝,你也看看你的身子有多美。”
没想到谷和川居然叛变,路山晴不敌兄弟阵营,左右躲不开,只能看着谷和野给自己舔。
男人似乎很喜欢拿她的皮肉磨牙,尖尖利齿叼住蒂珠啃咬,唇舌在尿孔和穴口来回搅动。
视觉触觉联通,她甚至有种错觉,觉得整个人都在谷和野嘴里被吸食被咀嚼,不到两分钟就抖着屁股高潮了。淫水激射,喷溅得谷和野吞吃不及,下半张脸沾满水光。
谷和野随意把脸一抹,膝行两步,握着阴茎贴上连连收缩的小穴,“好路路,我快憋死了,让我干你。”
男人虽然举止话语和名字一样野了点,但在重要的事上向来尊重路山晴的感受,如果不让,那他就忍着……继续撒娇直到她答应为止。
事关吃不饱还是顿顿饱,路山晴的答案对他而言很重要。
算上之前的,路山晴今晚已经丢了三回了,穴里就像产生了自主思维,一接近热源就又痒又迫切。她终于第一次主动朝谷和野伸手,“我腿软,要你抱着。”
天降幸运把谷和野砸得欣喜若狂,他倾身将人接过,小狗一样亲得人满脸口水,“我们路路宝贝喜欢被抱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