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
什么人这是。
这事往后放放晚上再谋划,现在就是未来没孩子也得先操心赚钱的事。
他喊了声季春明。
“我在呢!”
季春明因为爹爹回来了明显比刚认识那会儿活泼多了,听见人喊一溜小跑就来了。
“能不能帮小叔夫一个忙呀?”
夏眠蹲着与季春明平视,放柔了嗓音询问小孩。
“我可以的!”
季春明握拳昂扬,雄赳赳,气昂昂的。
夏眠弯着眼睛:“小叔和小叔夫的店里没人来买东西,春明能不能帮小叔夫问问有没有人想买喝的呀?”
季春明点头:“当然可以!”
夏眠先给小孩打了预防针:“不过被拒绝了也没有关系,春明不要伤心好不好?”
季春明应下。
夏眠带着他到了门口,小声嘱咐了几句。
……
苗南珍的未婚夫是他的竹马,两人从小到大都干什么都一块,最后在一起也是件水到渠成的事。
现在他们虽还未成亲,但已经定亲,只待他的未婚夫段元白考上秀才就成亲。
段元白其实是个画画的,但苗南珍妥妥的书香世家,家里唯一要求就是段元白要考上秀才才同意成亲。
所以这才有了苗南珍大冬天冒着寒风给段元白送饭。
说是冒着寒风吧,实际上苗南珍在马车上坐着,车厢里烧着小暖炉也算不上冷。
不过帘子捂得厚了车厢里有些闷。
苗南珍掀了帘子通通风,视线却被下面来回乱跑的小孩吸引了目光。
怕不是谁家小孩跑丢了。
“竹生,你去瞧瞧那孩子是怎么回事。”
竹生应了一声,没多久就回来了。
“少爷,那孩子是旁边新开铺子家的孩子,正在街上拉人呢。”
“街上拉人?”
苗南珍抬眼瞧了一眼铺子,有些好奇是卖什么的。
饮露堂。
单看名字似乎是个茶水铺子。
竹生跟他时间长了,会意的补充:“好像是卖些新奇的茶水同糕点的,瞧着环境不错。段少爷下学堂还要些时间,少爷可以去瞧瞧。”
苗南珍掀了车帘出来,这时候才叫人瞧得见他另外半张脸上有一块暗红色胎记。胎记颜色不是特别深但范围挺大,甚至深入到脖子下的衣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