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讲讲在气谁?”
“舒哥儿,宝宝,理理我?”
“我心里难受……”
季舒气势汹汹的跳到夏眠身上,双腿盘住他的腰,伸手把他头按到自己怀里。
夏眠鼻子一下被按到季舒脖子上,手下意识托着他的屁股怕他摔地上,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掌间事物存在感太强,夏眠默默把手心换成胳膊,等着季舒松手放他脑袋自由。
“抱歉。”
夏眠抬了头就听见季舒道歉。
“道歉该有些诚意吧?”
夏眠憋着笑,他现在抱着季舒,俩人基本平视,甚至夏眠较季舒还要低些,季舒饱满的嘴唇比平时更容易被夏眠看见。
冬天天干,夏眠盯着季舒每天喝水,把人养的连嘴唇都带着水润,瞧着就好亲。
夏眠的吻同他本人一样不急不躁,但也不允许季舒有分毫的退缩。
亲着亲着就成了单手托着季舒,另一只手按到了季舒脑袋后面。
“好了,不用多想。”
一吻作罢,夏眠人有点燥了,把季舒放下来后又安抚了一把。
“你过会儿再去劝劝大哥,我自己去店里就行。”
夏眠喝了凉水灭火,今天本来没想再去开门,但季家明显需要聊聊他这个事,他也就知趣的把自己支走。
季舒应下。
吃过午饭,夏眠送了季舒去季家,自己则是又步行去了镇上。
牛车买了其实是为了方便季舒用的,况且他根本没打算今天开店,牛车驾去了还不好停,不如直接步行。
昨日买的东西多,落下了季舒平日爱吃的米糕,但买早了影响口感,夏眠想着先逛会儿临走再买。
路上正碰见卖簪子的小摊贩,夏眠想着季舒平日只用发带也是有些素,左右闲着无事就仔细看了看。
簪子是木头的,什么木头夏眠就瞧不出了,不过上手摸着光滑,颜色也均匀,料子想必也不会差的。
木簪子通体纯正的黑红色,尖端也圆圆润润的,尾端形似鹿角,瞧着简单灵动。
夏眠没过多挑选,遵了自己的第一感觉。
簪子刚放好,夏眠余光瞧见了熟悉的面孔。
刚进了旁边的深巷的几人正是昨天牛市门口贼眉鼠眼的那几个。
夏眠心中思量一下,抬脚朝着那边走了。
“你不好好去外面开你的荒做什么天天抢大爷们生意!”
“你下次再这般坏爷爷们生意看爷爷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