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各自的生活方式,您说得真对。我看,女人要想出人头地,也只有走这条路。”
“男人也是一样,为了飞黄腾达,就得把自己附属给一个强者,这是最好的办法。”
“您也是属于金崎先生的吗?”
“是的,您和我都是同属于一个人的同志。”
“我们,是同志?”
“共同的目的是为了成为强者。”
“田代先生,您,结婚了吗?”
“您看呢?”
“我看象是结过婚了,又象是独自一人……”
“我自己也说不清。”
“说不清?您自己的事情啊!”
“我什么也不知道。唉,大概这也是黑雾的组成部分吧!”
“您不知道什么?”
“您没有必要打听这些。”
“我们是同志嘛!”
“黑雾是例外的问题。”
“就是说,您也在黑雾里面吗?”
“算是吧!”
两个人不着边际地唠着,不知不觉中车子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就在两人感情急剧发展,日益亲密的时候,一天,和平素一样,金崎让阿莉莎去幽会。可田代开车把阿莉莎送到金崎指定的旅馆时,旅馆的管事却传话说,金崎有急事儿,不能来了,让阿莉莎先回去。
“嘿!我现在的心情就象是突然获得假期的学生似的。”阿莉莎欢乐地说。
“白让您跑了一趟,我送您回去吧!”
“就这样回去太可惜了。喂,咱俩到哪儿玩去吧!”阿莉莎向相貌英俊的田代稍稍比划一下食指,怂恿说。自打她为金崎独占后,就断绝了与小伙子们的来往。自己身在这个花花世界,却只能象陈列在玻璃橱窗里,披上华丽装饰品的玩偶一样,失去一个血肉之躯应有的行动自由。在橱窗的脚灯的闪亮中,闪烁着广告主和客人们的贪婪的目光。
金崎是一个玩弄女性的老手。在他的眼里,女人只不过是花高金买来的玩具,是为男人欲望服务的性奴。……由于一直被这样的老家伙当成玩具玩耍,阿莉莎渴望得到年轻男人的爱抚。肉体的欲望已从金崎那儿得到足够的满足了;卖身后心灵的空虚,却盼望着能由近在身边的田代来填补。况且,田代属于她所喜欢的那种类型的男人,他那聪敏、虚无缥缈的神态,酷似她学生时代所迷恋的一位电影明星。
“那怎么能行?要让先生知道,可不得了。”田代使劲地晃着脑袋。
“也不是干什么坏事儿”
“不行,先生是非常吃醋的。”
“咱们一块儿去吃饭,总算可以吧?”
“不行,谁知道在什么地方有先生的耳目,我可不愿意平白无故地受人怀疑。”
“好一个李下不正冠,您想得真多。”
“我实话告诉您吧!”
“实话?什么实话?”
“先生命令我监视您。”
“我猜就是这么回事,从一开始,您就用那种怀疑的眼神打量我。”
“现在也不能解除怀疑。”
“既然如此,您都发现什么了?”
“眼下没有什么可疑的行动,要是再往前深究,结果会怎样,我就不好说了。”
“很遗憾,您再深挖也发现不了什么。不过,我不是玩偶,把我装在玻璃罩里当摆设,我不干!”
“您不是拿到一笔可观的报酬了吗?”
“好吧,我不请您了,请您去汇报,就说我遵命回家,品行端正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