蚍蜉不能撼树。
就是邵家这样的大象,也撼动不了!
“要不,咱俩打个配合,我去弄花了许小姐的脸?”
“什么配合?”
“你安排一个呗?我身手不错,出其不意,给许曼宁来两刀——”
邵慎时皱眉,“李知,你好疯!”
李知给他一个冷眼,“滚吧你!”
其实,李知也知道,自己的提议是天方夜谭,许家的掌上明珠,真要被弄花了脸,估计得下追杀令彻查到底,她没人脉,钱不多做不到瞒天过海。
宴沉能做,兴许宴沉什么都能做。
他们终究不是一路人。
“下周,宋家老寿星大寿。”走了一段路的邵慎时回头。
李知侧身看来,“我认识?”
“宋白雪的太奶奶。许家也在受邀之列,而且宋白雪奶奶是八旗后裔赫舍里一脉的格格。”
“贵族之后,最重礼节跟品性。”
一语惊醒梦中人。
李知,“我现在就找人拿药。”
邵慎时无奈折回,“你想拿什么药,拿药做什么?”
她回的理直气壮,“在寿宴上下药,让许家丢面,如果你觉得需要我可以拿媚药,让你的‘未婚妻’在寿宴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
邵慎时只觉得脑仁疼,“你让许曼宁变成这样许家不会查?你是不想活了吗!”
李知想不到那些太弯弯绕绕复杂的计谋,她脑子不够用,只会使用最简单的招数。
“一个邵家公子,一个宴沉的女人,在殡仪馆里商量对许家的掌上明珠下药算计?”
第一时间,李知跟邵慎时的反应都是头皮一紧!
默契的回头,是不知几时到的厉敬焰,依靠着墙壁,也不知偷听他俩讲了多少。
邵慎时咬牙,“你他妈吓死我了!”
“这么怕,还跟这傻子在这儿筹谋?”厉敬焰的眼神平铺过来,又冷又狠又沉。
是恶兽的双眸。
每次见厉敬焰李知都怕,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畏惧。
“你帮不帮,不帮就滚。”邵慎时烦躁,无处撒火踹了一脚墙面。
厉敬焰信步闲庭的过来,“你开口,我几时没帮?”
“行,咱们就合计合计,怎么搞许家。”
跟邵慎时合谋行,可不想跟厉敬焰合谋,抬步就要走。
“去哪儿。”
“困,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