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他打哈欠,揉捏眉心,不在意的回,“困,别问我。”
抛问题的人噎的脸色不佳,回头又继续吵,郑会长还没让位人就死了,想争上位的比比皆是。
那些跟郑会长关系交好的,总觉得是被太子爷给逼死了,太子爷想捧上位的人那是各种使绊子。
吵了好几个小时没答案,私厨送了晚餐来,宴沉一脸倦怠的走了。
来吊唁的贵客,郑家都安置在另一个院子,君越请来的侍应生周全又到位,客人们都没怠慢。
“哭丧哭了一天,吵得我脑仁疼。”
邵慎时胃口不佳,喝了两口汤,“有时候这人见着是真没意思,24小时不到,为财产分配你争我夺,哭丧都请的人。”
厉敬焰点火烧着烟草,锐眸凌厉,“郑会长福气好,三房妻妾,儿孙满堂,这要是不争以后和西北风去?”
“羡慕,你也娶这么多。”
“我比不过沉爷,有那心思应付左右拥抱,美人是一个一个往外冒,怎么就不让我遇着一个。”
熬夜的三人,就祁烛南精神看着无异,“拢月楼那个,是不是得来。”
这话是投在湖水的石子。
邵慎时也想起来,“对了,我还记得早年,郑家认了她做干孙女,也是得了不少郑家宠爱和照拂。”
“只怕,得来,不然说不过去。”
宴沉面色沉静,一字不发。
忽的来了电话,太子爷私人号码,来电显示是:11。
看着来电,眼里有漫不经心的满意,第一个没接,看着屏幕亮屏幕熄,他不是哪个电话都接,看心情。
接着第二个电话又进来,才慢吞吞的伸手,贴在耳边。
“在哪儿,这么吵。”
李知捂着话筒,也吵得听不真切他的声音,“郑家外,您让司机出来一下,我给个东西就走。”
“给……”
是他那‘麻烦’两个字,让她亲自来送。
这么较真,不知该说她笨,还是转性子了会哄人。
郑家门口堆满了记者,保镖封路压根过不去,进门刷脸就不更提送进去,而且本就是来送红包,给完就走。
她不爱沾晦气的地儿。
“往后门走,让人来接你。”
太吵,她往人少的地儿走,“我不去死人的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