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梁浩然单聊的时候,样式不错,面料不错,杯型……也很不错。”
“我,那是,垚姐去买内衣我顺道,被垚姐跟店员忽悠买的,一套讹了我几千!”
其实她是很节约的人。
一套内衣几千,算得上出血买的。
“那么贵的东西怎么不穿?”
“穿给谁看……”她急忙改口,男人就剩下一条四角裤,胸肌腹肌晃人眼,目光别开,“我穿了啊,一直穿,不换的吗。”
宴沉一把把她捞起来,含笑着打趣,“原来是穿给我看的。”
“不是!”
“我,我洗了澡,饭还没吃完。”
这话说的迟了,已经进了浴池,水温适宜,还丢了些花瓣,坏心眼的丢了个粉色泡澡球。
现在一池的粉色泡泡,有点粉红了。
“你弄这个粉粉的,不就是要跟我一起?”男人扯掉了湿透碍事的浴袍,把人揉怀里这么锁着。
李知争辩,“您这叫龙夫与蛇,我好心给您备洗澡水还这么想我。”
“三月不见,嘴是越来越硬。”
不想再跟她扯,张嘴就咬她的唇,又重又凶。
她身子软的很快,跟水似的缠人。
“比之前还敏感……”
“腰腰这身子,似乎更想我。”
李知咬着嘴不作声,由着他这么欺负折腾。
“又装哑巴?”
宴沉发力,半点不留情,李知受不住脑袋往后仰,弧度大撞着镜子‘嘭’的一声。
被欺负的姑娘立马梨花带雨。
“您欺负人!”
男人的手背撑到后方给挡着,呼吸混乱混合着低喘,“这就算欺负?腰腰,我还没问你躲我三个月的事。”
“宴,宴先生……”
“宴沉!”
她练过拳击,身体柔软度很好,揉圆搓扁不是问题。
男人眼中染着坏笑,恶劣强势,“腰腰,你声在大点,说不定我就不这么欺负你了,嗯?”
前两次都这样,害臊都是尽量憋着,男人顾惜她身子娇,能折腾倒也没现在这么多花样。
但这次。
是真怕,大抵是眼睛让领带给蒙着,隔绝了视力增强了感受,一次次奔着她命去的。
“宴沉,宴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