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呼吸一紧,心跳加速,手忙脚乱打开柜子,顶上一层全是茶叶,木盒子装的,也没个名字,还高。
她不得不回头请教,“林爷爷喝哪一种,我不懂这个。”
现在是连一句‘宴先生’都没了。
“都一样。”
李知说了谢谢,距离不够,拖了椅子过来,正要踩凳子,一手掠过她,擦着头发拿了下来。
她侧身,伸手去接,“谢谢。”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她,清爽的浅绿色提花旗袍,斜禁,胸前做水滴镂空,纽扣上配着一条简约珍珠留宿款的压襟。
老师傅做的,腰线受的特别好。
胸部饱满,杨柳细腰,臀圆也翘,搭配着细高跟,步步都是风情妩媚。
头发重新做的,贵的就是好,微卷带色,风一吹都是香味。
男人眸色渐浓,捏着她下巴,拇指揉着粉嫩的唇瓣。
“宴先生都不叫了?”
嗓音悠悠,似有玩味。
她扭开头,不情不愿,“宴先生。”
“今天,跟着林老玩的开心吗?”
她以为宴沉又在说她跟男性什么,忽的挑眉,委屈也埋怨,“你龌龊!”
男人一声低笑,揉着她耳朵,“我龌龊什么,嗯?”
“你……”
他只是问问她,跟着姥爷,被这么疼着宠着,有没有开心点,这姑娘就变脸,这么杯弓蛇影!
宴沉咬着她,吻的凶透着狠。
她推不动,不仅推不动,浑身都软了。
旗袍下,他的手在作乱,压着软处,力道拿捏极好,大概久不见她过去,林老担心宴沉又欺负人,自己寻了过来。
“知知,知知。”
惊恐和羞恼两面夹击,对于山岳一般压着的宴沉还是推不动,手给捶麻了也是一点用处没有。
随着林老的脚步声逐渐毕竟。
宴沉终于松开她,在她臀上掐了下,“晚上回家睡。”
她红着眼,夺了茶就走。
“我不!”
嘴硬,跑的也快,眨眼就出了玄关。
“林爷爷。”
林老朝屋内扫了眼,“他没欺负你吧?”
“没……”
这欺负不好定义。
她一脸的红晕,嘴唇红艳,双眼也是水濛濛的,胭脂色晕染,娇娇媚媚,说没欺负也是被欺负了的。
李知不懂林爷爷请来的两位年轻人用意是什么,像给她说亲,但被问及个人感情时,林爷爷又帮她挡话题。
而林爷爷也不准她走,三人喝茶她就吃水果这么陪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