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大,还在下雪,宴沉抱着她,贴着她被吹冷的脸,“怕高吗。”
“不怕。”
他嗯了声,慢悠悠的,“病了怎么不跟我说。”
京港没有事能瞒过他。
“您在出差,不敢打扰。”
他似乎在笑,耳鬓是他热意的呼吸,“不好,要改正。”
她又蹬鼻子上脸。
“您会像电视里演的那样,撇下重要会议,过亿的大合同,不管不顾的来找我吗?”
在腰上的手臂紧了紧。
“哪部电视剧我去看看,学学怎么为美人不顾一切。”
她忽然来劲儿,想一问到底。
忽的,璀璨的光晕在他英俊无双的脸上炸开,含情眼垂下看着她,“补偿,我们腰腰生病宴先生没有陪着。”
“换个方式补偿,哄哄人。”
原来他还能这么混不吝?
扭头去看眼前这一场很绚烂的烟花秀,虚情假意,不过还挺和她心意,毕竟是女孩子。
拒绝不了这样的特例。
“宴沉。”
她喊得好正经,拉着他腰间的手,“宴沉,平安顺遂。”
能感觉到什么东西套进手腕。
“什么东西。”
“平安扣。”
玉质,冰凉。
摸了下,抬手在灯下晃了晃,“哪儿买的。”
“路边摊。”
男人笑声轻轻,“有20块吗?”
“30块。”
腰身被捉住,把她拨了过来面对面,“腰腰,你宴先生在你这儿就值30块?有点廉价,要不换个贵点的?”
“我穷,您知道。”
“我出钱,给你宴先生换个贵点的,起码得过五十块。”
她盈盈浅笑,灯下艳丽。
“遇见了在给您换,现在就戴着。”
她垫脚,楼上男人的肩,手指顺着衬衣纽扣的轨迹往下,一寸寸一点点,“行吗,先戴着。”
“看你诚意。”
她后背抵着冰凉厚实的玻璃护栏,搂紧他垫着脚吻他,男人灼意的手掌落在肌肤上。
一掌就可半腰。
烟花一朵朵炸开,绚丽夺目,皆不如他一双含情眼。
她抑制着微踹,脸藏在他沐浴乳香味的头发里,身体忍不住的往后倾,羞赧跟无措,“我们,在试试,行吗?”
“好。”他抬头。
“等烟花完。”
“腰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