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腰!”男人把这吃了毒蘑菇致幻,不规矩,古灵精怪的姑娘搂到怀里,看着她那双眼。
眸色认真浓稠的问她。
“腰腰,我跟狐狸精,你喜欢谁。”
“狐狸精!”
男人眼尾沉了沉,“狐狸精就这么好看?”
她好认真的点头。
“我喜欢狐狸精……”
是谁?
李暮朝,厉敬焰,或是荣万,陆瀚,还是……
他?
“狐狸精是谁?”
男人掐疼了姑娘细软腰肢,姑娘委屈,脸皮红了,眼晕红了,眸子梨花带雨叫人怜。
——
到医院做了检查,的确是毒蘑菇。
李知被安排洗胃,意外的反抗的很激烈,踢翻了操作台,畏惧惊恐,歇斯底里的喊着不要。
医生护士七八个才按着她,能打镇定剂。
李知做了一个梦。
梦到了阿姐,梦到一身的血,漂亮的白色裙子沾满了血,脸上,身上淤青红痕交错斑驳,脖颈被勒出一道道的血痕,手腕,脚腕也是重叠的血痕,皮带抽出的伤,很多,像一条条狰狞的蜈蚣,她身下好多血……
躺在一条旧胡同的垃圾堆边,夏天,老鼠,虫都往她身上爬在咬她。
李知蓦地睁眼,脑袋晕眩。
下一秒趴在床边干呕,反胃恶心一阵阵往胃里冲,往喉咙冲,她浑身上下都在疼,心脏给烈火给烤着煎着。
忍不住的去抓,去扯,一度想要把心脏给挖出来扯出来!
“腰腰,腰腰!”宴沉出去不过一会儿,接了个电话,吩咐些事情,转头进来就是这画面。
她指甲不深,却能在肌肤上抓住一道道血痕。
“腰腰!”
“……有,冰水吗,或者冰酒?”她扭头,面色在灯下煞白,像扑了一层厚厚的变色粉底,就嵌着那双红的稠艳生媚的眼。
“千安,千安。”
“先生。”
“去取酒,要冰块。”
李知跟宴沉要了烟,搬了椅子来坐在窗边,窗户全打开夜风吹进来,气温开始攀,夜里的风似乎暖了。
“冬天过去了。”她抽烟的数量一般,这一次嘬的凶,脸颊往下凹陷,漂亮的眼眯着,灌满了戾色。
旁边摆着洋酒跟冰块,酒不多冰块多,就喜欢那个冰劲儿冷劲儿。
“宴先生,做权贵舒服吗?”
她秘密多,太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