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听话的滚,别碍眼。”对于林垚的遭遇,李知对邵慎时没什么好态度。
邵慎时:……
“我滚了,她成宿成宿睡不着。”
李知抿抿嘴,“作孽,真是一段孽缘。”
邵慎时上火,冲李知一句,“你俩正缘行了吧!”
“我俩也是孽缘。”说完,扭头对上男人的眼神,目光躲闪,“吃药了吗?”
孽缘没搭理她。
她数了分好的药是吃了的,然后俯身扯他睡衣,查看纱布没有浸血,讨巧一笑。
去洗了手出来,乖乖坐着。
“宴先生,想先吃什么?喝点汤好不好,闻着还挺香。”男人脸色,精气神都恢复些,这么成天躺着养出了贵气跟娇气。
含情眼冷飕飕,不妨碍,凭着好皮相跟好骨相衬托的勾人。
睡衣是她给拢的,真丝面料滑,胸膛漏了一片,这么斜依靠着,真真是看哪儿哪儿招人。
“狐狸精!”李知嘟哝句。
“你念叨我什么?”
“没什么。”她刚坐下又站起来,乖乖顺顺,捧着碗,勺子在嘴边,“先喝点汤,行吗?”
太子爷赏脸喝了,李知怎么喂,他怎么吃。
这画面,看的旁边的邵慎时眼皮直抽抽,他以前跟爹似的养着宴沉,胃不好操持这个,口味不佳操持那个,口味刁钻就四处找私厨,硬是把国宴的厨师花重金请出来伺候祖宗。
好像从没得过一句好话。
现在?
李知跟喂狗似的喂太子爷,给什么吃什么。
妈的,气人!
“我他妈……宴沉,你说我以前图什么。”
吃饱喝足的太子爷躺着休息,懒懒一眼瞥过来,“谁知道。”
“合着,我就是犯贱呗?”
“这个谁知道?”
“你……”邵慎时被气笑了,用力拍膝盖,“对,老子天生贱骨头!伺候你,伺候林垚,还得不到好脸色!”
宴沉知道他在不爽什么,“真订婚?”
“许曼宁缠上我了,我能怎么办?”
宴沉蹙了下眉,“厉家已经安稳度过,还缠着你?”
“许家不知道?不过许家有脸吗?许家不会自讨没趣,放眼看去,好像就我最适合拿捏。”
邵慎时自嘲,点了支烟。
“你好拿捏吗,慎时?”宴沉只是讳莫一笑没有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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