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懂,乖顺的坐怀里,拿过碗碟捧着尽心伺候。
他用餐的规矩不多,冷冷徐徐却优雅金贵,有种视觉上的享受。
“味道怎么样?”
李知带着点期待的询问,反正对自己的手艺还挺有自信。
贵公子喝完,微顿一看,看她,“还做吗?”
“您要喝,就给您做。”
“味道不错。”
合着就是不做了,味道就差呗。
李知抿唇轻笑,眸里迷雾般浅浅的淡蓝色,柔亮瑰丽,娇媚无比。
“先生好难伺候。”
“嗯?”
她改正,“太子爷好难伺候。”
“谁教你这么喊的?”
“就……”她乖乖的把勺子递过来,眼神在哄他喝汤,“就,听旁人这么议论的。”
“哪个议论的。”
梅邬那晚。
梁浩然照顾她,让她参加私人拍卖局,这种局的返点比行业里知道的多两个点。
局是梁浩然组的,自然有话语权。
在休息室里的时候,万宝楼的员工就议论起来。
老资格的古董师,言语之中很是不屑,评价,“梁少撺的局不假,可今晚的贵客是太子爷,梁少在太子爷跟前也只是个小菜。”
那时李知依在窗边抽烟,拿着手机,连续收到多家医院机构拒绝靶向药试药资格的神情通知。
新来乍到的小姑娘就好奇的问,“太子爷是谁啊?我来京港这么久第一次听说。”
老资格古董师嫌弃的嘁了声,“你连这个都知道还混什么,哪天得罪了权爷都不知道。”
“这京港,什么姓氏没有。独独姓宴的那位,高不可攀。”
有人纳闷,“不说京港,国内姓宴的比比皆是。”
老古董师,“没错,同姓不同命的还少吗?有本事你去权贵圈子打听打听,说一句宴先生……”
“瞧瞧那些权贵的态度就知道,凌驾于众人之上的太子爷,到底是个什么地位!”
李知在太子爷跟前学的有模有样。
太子爷没评价这姑娘的演技如何,倒是被她这么哄着,一碗鸡汤喝了八分。
还要喂,让漂亮的手给挡了。
“这么辛苦熬,不喝点?”
鸡汤热的两碗,太子爷不是不会心疼人的。
某人落下碗时,勺子轻摔,脆脆的一声是她压迫下可爱的小反抗,声若蚊蝇的嘟哝,“想吐。”
两个字,抵得过所有的埋怨。
她那般又娇又怜,嫌少见的破碎啜泣感,很让他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