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谈不上喜欢。
只是姑娘骨头硬,脾气硬,他那点恶趣味驱使着他,最喜欢收拾硬骨头的人,不管多硬都得把那根硬骨给掰折了才作数。
没几分钟男人上楼,听到脚步声,李知探出脑袋,大大方方的紧,“你们谈完了,我能下去倒杯水吗。”
“让人送。”
“晚了,别人都在休息。”她神色如常的下地,拿着杯子下楼,太渴喝了两杯才上楼。
李知寻常的躺进被窝,没半点不自在。
“宴先生晚安。”
宴沉没作声,回复几条消息才躺下,背靠背的睡觉姿势,只是没一会儿宴沉就转过来把她拖到怀里。
李知累,沾枕头就能睡。
当真是,比他还要凉薄无情。
——
翌日回国。
李知在飞机上补觉,舒舒服服一个人在床上滚,落地各自分手,宴沉忙事,李知去君越又继续睡。
觉补够了,舒服了才起床,洗澡用餐,独守奢华的大平层。
两天不见宴沉回,消息发过去就是忙。
忙,忙点好啊。
李知就回了平安街,惬意自在的养了两日,身上红痕散的差不多去了东城,给宴沉最后一条消息就是:【我去东城了。】
没两日又来消息:【我去北城了。】
不过这次出游回来,联系频繁了些,同样的虚情假意。
【宴先生好好吃饭。】
【宴先生不要熬夜。】
【宴先生少喝酒,少抽烟。】
每天三条,复制粘贴,因为第一天发的时候符号打错了,一直没改,复制粘贴省事。
宴沉也没给反应,这么晾着。
那晚的谈话,他给不了什么答案,合眼缘于他而言已是难得,女人这东西合眼缘就养着,不合眼缘就断了。
仅此而已。
他这样的人,没感情可言。
在外野了九天,李知回京港,回去洗漱收拾一番,就应邀去李芮的工作室。
正好,当天有配音,李芮带她近距离的观摩,李知瞅着那些密密麻麻的东西,隔得远远的好怕碰到。
“这些,很贵吧?”
李芮跟她笑,“这些看着不起眼对吧,就这两个房间,我们五个人合资,花了100多万,单单只是设备,还是一般的,高级的更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