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钱海山,正于府外负手而立,脸上露出一丝傲然之色。
“干爷爷,您可回来了!”一道悦耳的女子之声响起。
钱海山闻听此声,定睛一看,脸上露出慈祥之色,轻笑道:“呵呵,是珊儿啊,咱们爷俩有好几年没见了吧。”
“可不是吗,这些年里啊,珊儿可是无时无刻,都在想念着干爷爷您呢。”王雨珊听后,嫣然一笑,娇声道。
“哈哈哈,还是我的小珊儿疼我啊。”
钱海山闻言,爽朗大笑道,宠溺的轻抚王雨珊的脑袋。
“干爷爷,人家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您怎么还老摸珊儿的脑袋啊。
这要是让人看见,会笑话珊儿的。”王雨珊柳眉轻皱,娇嗔道。
“好好好,那咱们爷孙俩就……”
钱海山正欲和王雨珊继续拉拉家常,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
只见朱管家带着王家一众高层人员,来到王家府邸门口,迎接起钱海山来。
“钱兄,多年不见,你还是如此神武俊朗啊!”朱文赋拱手笑道。
“唉,朱兄此言差异,我这两年在外历练,时常风餐露宿,与人生死拼杀,这张老脸都满是褶子了。
哪比得了朱兄在这金陵宝地,锦衣玉食,养尊处优这般舒坦啊。”钱海山回道,言语中带着一丝不忿之意。
朱文赋听出其话中之意,神情不禁有些尴尬,但还是笑着邀请道:“钱兄这些年在外历练,确实辛苦。
如此,不若我令下人备好酒菜,为钱兄接风洗尘,钱兄,你看意下如何?”
“算了,我这些年出门在外,粗茶淡饭地习惯了,吃不惯这些油腻的东西,此事日后再说。
我与珊儿相隔多年未见,还有很多话要说,就不打搅各位了。”
说罢,拱手一拜,便带着王雨珊向着内府走去。
朱文赋望着这爷孙俩的背影,微微皱起了眉头。
不知怎么地,他这心里,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钱海山与王雨珊一踏入内屋之中,便有下人上前斟茶倒水。
随后二人便即落座,开始交谈起来。
“珊儿啊,我离开这些年,家里都还好吧?”钱海山开口问道。
“挺好的,易天自己创办的公司,前年上市了,市值翻了好几倍,如今也算是这金陵数一数二的大企业了。”王雨珊微笑答道。
“嗯,易天这小子,虽然没有什么武道天赋,但论经商方面,倒确实是一把好手。
这小子,我之前就看好他,果然没让我失望。”
钱海山听罢,微微点头,脸上露出欣慰之色。
“对了,康儿这孩子,现在也已经二十出头了吧。
想当年,我还未出去云游历练之时,他还是个小屁孩,如今应该也长成大小伙子了吧。”
钱海山说道,眼中露出慈祥之色。
“文康这几年在国外的大学读书,明年就毕业回国了。
他爸的意思是,让他试着接手起公司的业务。”王雨珊老实答道。
王雨珊话中的文康全名则为刘文康,乃是她与刘易天所生的独子。
“嗯,不错!年轻人嘛,多出去闯闯,去国外见见世面,这是好事。”
钱海山点头答道,随后顿了顿,再次开口道:“这些年,家中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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