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书源一面吻她,一面摸索着去解她长裙左侧的拉链。
有人说男人天生是脱衣服的个中好手,舒荨觉得一点都不假。
何书源不费摧毁之力就让她一丝不挂了。
女人娇美白皙的胴体暴露在凉薄的空气里,何书源的眼神又深了几分。
酒店的冷气打得很足,舒荨觉得冷,本能地抱紧手臂。不过下一秒她就不会觉得冷了,因为男人滚烫炙热的躯体附了上来,压着她胸前的两团柔软。
何书源的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捏着她柔弱无骨的细腰,没有任何犹豫,冲刺一般挺身而入。
舒荨觉得她的五脏六腑都被掏空了,意识仿佛飘在了云端,越来越稀薄。
房间里寂静无声,只有肢体间相互碰撞发出的窸窣声,情色的意味浓烈非常。
男人的进攻又凶又猛,撞得很深,完全凭着本能。他此刻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很深很深地占据舒荨。
何书源深沉地看着她,一记抵达深处的撞击,暗哑粗砺的嗓音拢在她耳边,“荨荨我好想你……”
舒荨本能地夹紧双腿,双手紧紧攀附着他后面,声音都在颤抖,“何书源我也是……我也很想你……”
醒来后已经是傍晚了,窗外洛杉矶的黄昏宁静又唯美。
微风拂过窗户,掀起窗帘的一角,夕阳叫醒了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
何书源捏着舒荨纤细的手指把玩,音色慵懒,却格外迷人,“荨荨,好像少了一样东西。”
舒荨不明所以,对上男人含笑的眉眼,疑惑道:“少了什么?”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她的无名指处围了一圈,“这里,少了一枚戒指。”
☆、番外——童时誉《6号有雨》
《6号有雨》
文北以安南
2016。6。28
暴雨(1)
2016年6月6日宛丘大到暴雨
司蒙从医院跑出来的时候,一场酝酿已久的倾盆大雨终于落下。空气里尽是尘土的味道。
雨从空中洒向各个角落,一霎间雨点连成一线,哗啦一声,铺天盖地倾泻下来。骤雨抽打着地面,雨水飞溅,迷潆一片,地上很快就形成了一条流淌的河流。
风夹着雨珠拍打在她脸上,几秒钟的时间就将她脸上的泪水冲刷得一干二净。
宛丘每年到这个时候都是这种天气,雷声携裹着万千雨雾压迫而来,整个世界都被蓬勃大雨包裹地密不透风。雨水延绵成一道道透明的帘线,在暗淡的天光里反射着路灯的光亮。
她全身上下已经完全被雨水浇透了,整个人就跟刚被人从水里捞上来一样。路上的积水盖过鞋面,她脚上那双白色的帆布鞋灌满了浑浊的雨水,黏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因为下雨,晚上六点多钟天就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天色昏沉一片,夜幕包围着这座西南城市。一整条锦绫路灯火辉煌,但马路中央却是一个行人都看不到。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那一幕,她恐怕一辈子都料想不到她那个严厉刻板、身居高位的父亲居然找了一位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女人,生了一个粉嫩的婴儿。
如果不是好友艾臻的姐姐生孩子,她们一起去医院看宝宝;如果不是她好奇往隔壁病房看了一眼;她永远都不会看到那震惊的、丑陋的、反胃的一幕。
他的父亲怀里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满脸温柔圆满的笑容。病床上躺着的女人年轻妩媚,光彩照人。
她的父亲一向严厉刻板、不苟言笑,她从未想到他有一天也会流露出那般温柔圆满的笑容。她一直以为是父亲生性如此,原来一切都是她的错觉。
司蒙觉得她已经走不动了,身心疲惫,好像下一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