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gougouks我吃了一惊,连忙问她:
“你也还没有吃饭吗?”
“没有,”申韵矜持地笑笑,“我不去了,教室里有吃的东西。”
“还是去吧!中午我请你吃饭。”
“不用,”申韵坚决地摇摇手,“我没事,你把伞拿上,你和你同学去吧,我看你们没伞,都淋湿了。”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雨里的可见度,扭头望着申韵逐渐消逝的背影,不知道这究竟是意味着什么,这个女孩子真的是前所未闻的一个,那么的冷静与决绝,好似中世纪戴上了盔甲的武士一般,只有通过常理推算才能知道那厚厚的盔甲后面,仍然还是一个血肉之躯。
以后的申韵,逐渐地又恢复了客客气气的表情。我也不知道我是否应该解释,以及我是否有资格解释,想的时间长了,关系也就慢慢地冷淡了下来。在路上偶尔见到她,我习惯性地招呼:
“干什么去?我帮你吧!”
申韵怔一下,瞬间又恢复了平稳的表情,微笑地看着我,伸手去把耳边的发丝撩上去,说:
“没事,你忙你的去吧!我不用帮忙。”
次数多了,我也终于尴尬起来,不愿意再主动与她搭腔,也不愿意再想到一切与之相关的人与事,情绪低落了下来。偶尔听到臧富海在背后说:
“怎么样?我说他们俩也就是逛逛街嘛!”
我心里的恨意一团团地冒了上来,打开窗户,让窗外的冷风吹过来,闭上眼睛,深深地叹气。栗子敏从背后敲敲我的背,递给我一包东西。我看了看,问:
“这是什么?”
栗子敏的手向前伸了伸,说:“看你中午没有吃饭,我给你拿上来的。”
我接过来,拆开包,是一个汉堡。我摇头笑了笑,说:
“太谢谢你了,是赵妲让你给我的吗?”
“是。”
“我说呢!我的意思是说咱们这么熟了,你觉得我还会为这点事儿不去吃饭吗?”
“对,”栗子敏重重地点头,“你是因为懒,这个我知道。”
“我就是觉得这件事挺奇怪,”我叹了一口气,把汉堡塞在嘴里,“如果真的是拒绝了我,我也没有这么的丧气。你知道我现在是怎么想的吗?我怎么命这么的苦呢?奇里古怪的倒霉事儿都让为我给碰上了。这是不是就是天不从人愿?”
“再说她也配不上你,”栗子敏违心地说道,“随便找一个都比她强。”
“但愿如此吧!”我的心情稍微地好了起来,举起汉堡向栗子敏晃了晃,“你好好对赵妲吧!只要你愿意,我真的是希望你们两个白头到老。”
栗子敏坐在床头傻傻地笑着,一脸的尴尬。我伸手搂住栗子敏的肩膀,拍了拍,说:
“谢谢你。”
不知不觉地,我已经养成了睡午觉的习惯。醒来时,宿舍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我疲惫地坐在床上,追忆着自己的梦境。房门被猛地推开,程尚大踏步地跑进来,见到我还睡在床上,有些奇怪,问道:
“下午的‘社会主义当代政治’你没上吗?”
“天啊!”我猛地醒悟过来,重重地捂住脸,“怪不得没有人呢!今天点名了吗?”
“没有。”程尚忿忿地说,“可是我已经被记了一次迟到了。”
“这就是天不从人愿,”我恍恍惚惚又记起了这句俗语来,“是不是因为我的命比较好?”
程尚默不作声。过了一会儿,程尚见我从水房洗脸回来,问我:
“陈义埙跟你说过班主任让咱们帮忙搬家的事情吗?”
“没说,反正我是不去。”我坐在床上找袜子,问程尚:“你看见我的袜子了吗?”
“我怎么会看见你的袜子?”程尚不高兴地眨着眼睛,猛然问道:“你放在哪儿了?”
“你真是的!”我摆摆手,说:“上一次是闹着玩,我现在觉得同学之间还是要多关心,我不会再那样了。”
程尚闷着头坐在床上不说话。我连忙笑着说:
“什么事情?老臧又让咱们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