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茹茵愣了一下,随即看向他笑了起来:“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你现在问我?”
娄霆霄郑重的点了一下头:“嗯,就是因为当年不知道,没机会问你,所以现在才要问问。”
他看着言茹茵的时候,目光还挺认真的。
言茹茵略思忖了片刻,有些好笑:“当年为了扎这个耳洞,没少受罪,确实挺疼的。”
听她这样说,娄霆霄倒是更加好奇了,不由看向言茹茵说:“怎么呢?看来这还真有故事?”
言茹茵不由点了下头,“当年住在乡下的时候,没有钱买新衣服,更别说那些漂亮的首饰配饰了。”
“当时身边很多女孩子都去打耳洞,带漂亮的银耳钉。”
“打一次耳洞要二十块钱,我不舍得。”
“隔壁的婶婶见我喜欢,就说帮我扎。”
“我当时也是爱美,不懂消毒知识,直接就答应了。”
“还生怕那个婶婶后悔了。”
“当时……她就用白酒给我揉了揉耳垂,揉了一会儿有点麻麻的,那婶婶直接就用缝衣服的针给我扎了耳洞。”
言茹茵说这话的时候,还颇有些哭笑不得:“当时一下就过去了,也没觉得很疼。”
“当时那婶婶先用小小的竹枝放在耳洞里防止合上。”
“等我回去后,过了几个小时,疼的不行。”
“我疼的没办法,又不敢去买药,就拼命的狂走,让凉风吹吹耳朵,这样就能过减轻一点疼痛。”
“而且,为了防止沾上,那竹枝隔一会儿就要转一下。”
“想想那时候胆子也大,庆幸没留下什么病毒发病。”
她当一个笑话说了出来,说的云淡风轻的。
看着娄霆霄,开玩笑的口吻。
娄霆霄听着,一时间沉默下来,竟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她当笑话讲的一件事情,却让他心疼坏了。
她小时候该是受了怎样的苦,受了多少罪,才会这样敏感而又脆弱呢?
别的女孩子有美丽的童年,漂亮的裙子和首饰,而她……却是什么都没有。
喜欢的耳饰,也要通过这种方式才能够得到。
娄霆霄更心疼了。
看着言茹茵,一时竟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