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的黑脸居然涨得通红:“如此厉害?如此厉害的家伙,我居然没有和他交到手……该死,这一仗为什么我就没有去打呢?”
“王二哥,不是我涨他人志气,灭自家兄弟的威风。你若真和他交上手,现在搞不了躺在棺材里,你家小红正趴在你的棺材盖子上哭呢……”飞山虎这家伙阴阳怪气地来了一句。
“你胡说!我家小红可不是那种只会趴在棺材盖子上哭的女人,我若死了,她必定提着刀四处追杀曹文诏,要帮我报仇呢……”王二大笑。
“她要是真的追上曹文诏,就变两具棺材,你和你家小红一人一具,排排躺……”大红狼也是个喜欢开玩笑的。
他话音刚落,突然听到远处一声雷吼:“谁在胡说八道?要把我和当家的都送棺材里去?被我逮住,非撕烂你的嘴不可。”
大红狼回头一看,哎呀我的娘,映山红正撒开大步冲过来。
“嫂子,我说笑的,切莫当真……”大红狼跳起来就跑,飞山虎也跟着跑。映山红追在二人背后,挥舞着钵盂大的拳头,一溜儿三个人全都跑不见了。
苗美和王二对视了一眼,一起笑道:“咱们还是加紧锻炼自己的武艺吧,莫要哪天真的排排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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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七五、一波未平,又起一波
崇祯四年,十二月!
天寒地冻,正是深冬时节,白水城外的一块平地上,却正热闹得很。**像铁塔一样的王二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正在放马飞奔,围绕着这片平地兜圈子练习马术。在他身后不远处,映山红也骑着一匹枣红马,打着马屁股追在自家男人的后面。
小两口一边放马狂奔,一边还在马背上挥舞着铁枪,偶尔错马相交时,便互相攻击一招……这场面原本应该是很威武煞气才是,可惜,每当两人交手的一瞬间,身子都会轻微地失去平衡,好一阵子狼狈之后才能重新坐稳,害得周围观看的头领们一阵哄笑。
苗美也在观看的头领们之中,摇了摇头道:“练了几个月了,还是不太成啊!”
“那也没办法!让从小就甩着大脚丫子走路打架的人突然骑上马,如果双手拉着马缰还成,一旦双手握长枪,只靠双腿的力量来控制平衡,就很难做到了。”许人杰戴着个面具,以大元帅的身份站在旁边,笑道:“看这样子,王二小两口碰上曹文诏,还是只有排排躺的命啊!”
原来,自上次苗美回来描述了曹文诏的厉害之后,王二小两口颇不服气,发誓说一定能练出马战的绝活,结果小两口练了几个月,还是这怂样,想在马背上坐稳都困难,更别提挥舞长矛了。
这时场边人影一闪,朱元璋骑着了一匹黑马,也提了一把铁枪出现在了跑马场上。对着王二和映山红大声道:“你们两个,来和我打!”
“啊?朱八哥……您怎么上了?”众头领大惊,老头领还好,新头领们则是满脸茫然。由于朱元璋军扩张得非常快。最近又有许多新头领加入,这些新头领大多数都没见过朱元璋出手,以为他只是擅长指挥,根本就不会武艺,所以看到他横枪立马,不由得惊呼出声。
老头领们忍不住笑骂:“咋了?你们不知道朱八哥是文武双全的吗?哈哈!”
“不过话说回来,光比打架的话,朱八哥好像不是王二哥的对手?”
老头领们不由得有点疑惑。朱八哥的武艺虽好,但比起天生就长得跟怪兽似的王二还是有差距的,这一点大家都心知肚明,何况怪兽王二现在有了一只母猩猩映山红辅佐。这小两口儿全力出手时,寨子里的众头领们只有趴着走的份。今天朱八哥突然来同时挑战王二和映山红,为免有点托大。
人群中只有杨洪处变不惊,神色淡定:“马战不同于步战,王二在步战时虽然厉害。马战却未必是朱八哥的对手,大伙儿且看。”
在众人期盼的眼光中,朱元璋和王二夫妇拍马冲到了一处,三人铁枪同舞。几合之后,只听到哎呀一声。映山红第一个落了马,又是两合之后。王二也怪叫一声,摔下马来。
众头领哄然大笑:“果然啊,还是冷风大哥看得准!”
那边摔落马的王二倒是一点都不懊恼,他一向服朱元璋,输了也觉得理所当然,翻身爬起来之后,就赶紧向朱元璋讨教马战的要领,
朱元璋懂的也说不上很多,他的马战能力若是放到辽东边军里,只怕连一个轻骑兵都比不上,但是上一世看着怪物常遇春冲锋陷阵也不知道看了多少次,基本的知识还是懂得不少的,于是就把一些用双腿控马,应用巧劲方面的经验讲给王二听,王二虚心听完,赶紧又招呼映山红一起爬上马背,又去接着练习。
朱元璋回到跑马场旁边的头领们中间,轻叹道:“还是不成……王二两夫妻要真正掌握马战的要领,起码还得好几年时间……”他的表情有点沮丧,颇有些伤怀的样子,众头领都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就沮丧起来。
只有许人杰和杨洪两人反应快点,一起凑了过来,低声道:“朱八哥是在担心咱们的骑兵问题?”
“是啊!”朱元璋毫不避讳地道:“虽然咱们的兵力扩充得很快,但至今为止全是步兵,如果组建不起来一只厉害的骑兵,是成不了大器的。”
“咱们没有大量的战马,组建不了骑兵也很正常!”杨洪认真地道:“我觉得朱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