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祥’应该只是对我们而言的借口。我认为,这背后还有着一个无法说出口的真正理由。而那个理由,和那个恶魔应该直接相关。
那个恶魔不可能有着什么预知力,他一定和父母说了什么。
我希望能够查出这一切来。
爱你的未幸”
“不祥?”子夜仔细地咀嚼着这个词。
这就是那个所谓荒诞的理由,认为二人对彼此而言是不祥的?
白羽看了后,搔了搔头,说:“难不成是,二人生辰八字犯冲?不至于吧,就为了这种理由拆散他们?”
“不。明显是因为那个男人的话。”子夜却是摇了摇头,说:“这封信……开头的三行改写一下,可以照抄交给日冕馆地下室的男鬼。”
“嬴小姐,”白羽提出他的想法:“莫非那个男人,是一个算命师?他算出二人的结合将会带来不祥?也就是说是因为迷信所以才……”
“‘迷信’?白先生,你不要弄错了。对于我们而言,很多‘迷信’现象恰恰是真实的。也就是说,这可能不是迷信。这二人可能真的会具有某种‘不祥’。”
不过,“不祥”这种说法,太过模糊了。到底具体是指什么呢?子夜也没有研究过命理术数的书籍,对这种事情完全不了解,看来,把这封信交给日冕馆的男鬼,或许得到的回信中能够获取更清晰的答案。
当然开头的那几行必须删除,后面的基本可以照抄重新写一封信。
日冕馆内。
接到子夜短信的李隐,在得知这次信件的内容时,也陷入了沉思中。不祥,这意味着什么?是说二人犯冲?
他和慕容蜃来到了二楼那个房间内,子夜用伸缩铁夹就将信送了过来。
读完这封信后,李隐从信中获取了一个信息。
预知!
那个“恶魔”,有预知能力!
这自然让李隐联想起了,当初打电话给子夜的那个神秘人。
都具有预知能力,都和这个公寓有关系。天底下哪里有那么巧的事情!李隐紧紧捏着信纸,头脑飞速地计算着一切。
必须要获得这个恶魔的进一步情报!就算冒上一些风险,也是值得的!
从这封信的内容来判断,李隐意识到,所谓的“不祥”,应该就是“恶魔”进行的预知。那么,这个人是如何获取了预知能力的?是一开始就有这个能力,还是来到了空明山上获取了预知能力?
如果要想办法找到那个恶魔,就必须要问这两个鬼。但是,怎么问?直接问是肯定不行的。
这样好的机会,可能不会有第二次了。李隐很清楚,要找到那个预知者,必须要搏上一搏!也就是说,要想办法问出这个人的身份!
二十多年过去了,如果要再找这个人,最好能够知道他的详细情况,姓名,年龄,职业,住址等。不过这一切都不可能直接去问。必须要想办法通过伪造的回信,尝试问出这一切来。
“不祥,真是有意思,”看着那封信的慕容蜃则又是露出了他那招牌式的阴笑:“看来,这背后隐藏的一切比我想象中更加有趣啊。”
李隐看出,信中暗示是这个恶魔预言二人的结合会带来不祥。他决定由自己来重新伪造一封回信,并且进行一些改动。
该如何修改呢?李隐开始仔细斟酌。
曾未幸和任里昂如此憎恶那个恶魔,那么,必定会牢牢记住那个人的名字。至少要把名字给套出来。不过,假如那个人真的就是当初打电话给子夜的人,那么,年龄上而言不可能是住户,目前住户中年龄最大的也不超过三十五岁,而这个人在二十多年前已经有了五六岁的女儿,自然不可能会是住户了。
如果不是住户的话,那当初那张纸条,“不要回头”的纸条是谁放的?难道真的只是一个偶然吗?
会不会是,和那个人有密切关系的人?瞬间,李隐就想到了,会不会是那个女儿?她现在应该是二十五六岁的年龄,和公寓里很多女性住户的年龄都是吻合的。
那么,至少要知道那个人的姓。只要知道了姓,就很可能判断得出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