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画道:“讨厌,人家明明好心嘛。”
东楼祝好像已经受不了水画的好心了,东楼祝当然不算君子甚至连正派人都不算,这点且不就是男人的通病,这样的男人总是会吃亏比较多的。
东楼祝道:“等八月十五过后,我们就什么都行了。”东楼祝就把水画给抱住了,感觉还抱的很紧。他们当然不会担心现在就躺在旁边的韩笑会突然醒过来,因为不管谁喝了水画的‘骨散灰’后,想醒过来,那除非就是在喝下‘骨散灰’的解药,除了这样,好像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至少这十多年来,喝过‘骨散灰’的人都是这样。
韩笑当然醒不过来,也许他在醒过来的时候,就应该会永远的离开这里。
水画道:“这小子还挺有福气的,还要咱们两人守着他。”
东楼祝道:“这是好事嘛,难得我们可以在这里安静的过几天。”
水画道:“可惜这里没有酒,不然还可以对酒邀月,相思一曲。”
东楼祝道:“我也是很久没尝到酒味了,浑身难忍,这酒看来今晚是不得不喝了。”
水画道:“东哥有什么办法?”
东楼祝道:“我就出去买一坛来。”
水画道:“红椿管家可是让我们不得离开此人半步。”
东楼祝道:“离这不远到处都是酒店,用不了多久时间。”
水画道:“万一被他们发觉,那可就是死不足惜的。”
东楼祝道:“你别忘记了,我在外面可是棺材铺老板,杨镇每人都认识的棺材铺老板。”杨镇都认识的棺材铺老板在外面当然很安全。
水画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每个到了杨镇的人都应该要明白这个道理,住在杨镇上上下下的人,在杨镇是决对安全的。
胡小蕊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胡小蕊当然也能看出来东楼祝现在就是棺材铺老板,在杨镇的任何人现在都能看清楚,因为东楼祝现在的身份本来就是棺材铺老板。
胡小蕊道:“你一定就是刘桂桂的丈夫,杨镇棺材铺的老板?”
东楼祝道:“正是在下,难道姑娘也要买棺材?”
胡小蕊道:“我当然要买棺材,可是你的铺子并没有我想要的棺材。”
东楼祝道:“虽然本棺材店经营并不是很大,可是本店的棺材各种型号应该还是有的。”
胡小蕊道:“当然没有,因为我昨天就去过你的铺子。”
东楼祝是否显的有些吃惊,他一向对自己的棺材铺有信心的,他还骄傲的觉得自己的棺材铺当今天下应该也是数一数二。
东楼祝道:“不知姑娘要何种类型的棺材?”
胡小蕊道:“楠木棺材,我要上等的楠木棺材。”
东楼祝的身上明显有些抽咽,可他好像并没有哭。也许是他现在的身子笱蒌得太久的原故。
东楼祝道:“姑娘可知楠木棺材的价格?”
胡小蕊道:“你以为我买不起?”
东楼祝道:“在下只是有点好奇。”
胡小蕊道:“哦。”
东楼祝道:“为什么这几天有那么多人要买楠木棺材?”
胡小蕊道:“难道卖棺材的老板还要关心客人买棺材去装谁吗?”
东楼祝当然不应该去关心这个问题,谁都不应该去关心这个问题。可是东楼祝说的话是否就是很关心这个问题?东楼祝好像看上去很想离开这个地方了,甚至连他手上现在提着的一坛酒都不想要了。可是要在胡小蕊的面前跑掉,好像并不太容易,东楼祝也决对不会跑的,在怎么自己也是一老板。
“那姑娘请跟我来,要看棺材当然要去棺材店才能看到。”东楼祝不会跑,当然会说话。
胡小蕊道:“好,老板请!”
田玉石并没受伤,也没生什么大病,只是肚子很饿了而已。所以肚子吃饱了之后,应该都没什么大碍了。所以田玉石觉得现在还是要离开,虽然这里的饭菜让自己有些难舍,但是田玉石决不是吃白饭的人。得到了别人的帮助,当然的感谢别人,要不然那可就是忘恩负义了。
上官婉霓的名字在江湖的威望并不在吕长江之下,上官婉霓的美貌听杨镇的人说在江湖中也没人在她之上,上官婉霓的才华武功早以是天下无双。也许很多人为了八月十五能目睹大仲先生一眼,也是为了目睹上官婉霓一眼,因为上官婉霓和大仲先生会一起出现,听一些江湖人士说:“上官婉霓是大仲先生的弟子,又是大仲先生女儿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