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
李嚣摇了摇头。若那人是长孙冲特地找来污蔑他的,那么就算派人去也没用。长孙冲也不傻,也可派人去给那人真的下毒。这倒是有些像他之前污蔑李孝恭的手段。“这也没用,那也没用,那你等着就有用了?你在等谁?”
程处默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就在这时,远处人头攒动,一队侍卫分开百姓,清出一条路,一人大步流星走来,正是房玄龄。李嚣微微一笑,道:“来了!”
“这又是哪个?”
程处默看了看房玄龄,随后诧异的朝李嚣问道:“你等的人就是这么个糟老头子?”
“卑职参见丞相大人!”
而一旁的长孙冲却是脸色一变,连忙行礼。陆离和李君羡也纷纷抱拳行礼。听到这话,程处默整个人都僵硬了,他只感觉到浑身冰凉,额头有冷汗留下。“参见丞相大人!”
他连忙跪下,心里却在暗暗祈祷房玄龄没有听到他刚才的话。“呵呵。”
房玄龄走过来,笑呵呵地说道,“我确实是个快入土的糟老头子,都起来吧!”
“房老别来无恙。”
李嚣微微一笑。“看来越王殿下已经猜到老夫要来了。”
房玄龄捋了捋胡须,若有所思地笑道。“是猜到有人会来,但没想到是房老。”
李嚣如实说道。“好了,闲话少说。”
房玄龄看了看长孙冲,随后朝百姓们喊道:“事情已经查明,下毒一事,乃是有人从中作梗。”
“带上来!”
当即侍卫带上来一个五花大绑的人。正是那个钱员外。“此人受人指使,污蔑越王殿下,罪大恶极,现压入大牢,听候发落!”
说完,房玄龄面无表情地看着长孙冲,继续说道:“至于这指使者,大理寺会追查到底!”
“好自为之。”
最后一句声音很小。可长孙冲却浑身汗毛炸裂。只有他知道,这句话是在警告他。背后的冷汗,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长孙冲浑身僵硬,低着脑袋一动不敢动。他怎么也没想到,大理寺的人没来,倒是房玄龄来了。他面如死灰,可心中却极度不甘。他恨!恨这天道何其不公。若不是李嚣有皇族血脉,怎么可能犯下如此大错还有人出来给他收拾残局?凭什么李嚣犯了错没事,反而他这个敢于揭露真相的人却要遭人威胁?可这一切,他只能藏在心中。此时,在房玄龄说完后,百姓们也都恍然大悟。“竟然是受人指使,什么人竟如此胆大妄为?”
“可不是嘛,连越王都敢陷害,这指使者的身份肯定不简单。”
“等等,既然是有人故意栽赃,那岂不是说这酒真如程国公所言,是世间极品?”
“我看不会有假,我等站那么远都能闻到扑鼻的香味,应该是好酒不会有错。”
“是好酒,能让程国公甘愿掏出一百两,足以说明一切。”
“可惜,这酒太贵了,只能等秋后卖了粮食才能买上一坛了。”
百姓们议论纷纷。然而就在这时,一道格格不入的声音响起:“呵呵,区区二百两也叫银子?真是没见过世面!”
一个衣着华贵的老者走到了李嚣面前。“越王殿下,老夫愿出价三百两一坛,希望包下这里所有的酒,不知殿下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