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港城上班时间,宋浩文打电话到东皇公司,跟汪伯龙商定了上午在公司见面时间。dasuanwang尔后,丹妮尔赫本开车将宋浩文和田娜娜送到海关,然后自己开车回公司。
宋浩文和田娜娜过了海关后,直接打的到东皇影业公司。到了东皇时,比约定时间早了十分点。
宋浩文来过东皇公司多次,这里对他来说十分熟悉,他不用汪伯龙助理汤雯下楼带路,直接就领着田娜娜去了汪伯龙的办公室,汪伯龙和汤雯看到他俩过来,站在办公室门口等着他俩。
田娜娜跟汪伯龙和汤雯并不熟悉,加之又在人地生疏的港城,多少有些紧张。好在她也是老演员,自控能力不错,因此,她在微笑着跟汪伯龙和汤雯打招呼时,落落大方,外人完全看不出她内心的紧张,这给汪伯龙的第一印象就很好。
在双方介绍认识、吃茶寒暄之后,汪伯龙将邀请田娜娜过来的目的说了出来。他说:“我眼下正在筹拍一部关于大侠黄飞鸿的武侠片。剧本中的女主角是一个虚构人物,留学回国的大家闺秀,集美貌、智慧、时尚、武功、正义于一身,与男主角历尽磨难,最终成为夫妻。说实话,本来我们是想请钟丽姿姑娘出演十三姨,请娜娜姑娘出演影片中的女配角,十三姨的助手,但是钟丽姿姑娘一口拒绝了。这样我们只好改变主意,请娜娜姑娘出演十三姨,你们看如何?”
田娜娜听完汪伯龙介绍的新片剧情后,对十三姨这个角色很感兴趣,就问:“电影中的男主角黄飞鸿是谁扮演?”
汪伯龙看了宋浩文一眼,说:“本来我们是想请宋兄弟出演的,无论气质、武功、人品、相貌,宋兄弟是最合适的人选。可惜宋兄弟一直不肯答应出山。实在没有办法,我们只好打算请出演《少林寺》男主角的李先生帮忙。因为黄飞鸿是个武术大师,没有一定武功基础的人出演,会非常吃力,也易失真。
田娜娜听了汪伯龙的话,一双妙目不停地在宋浩文的脸上扫来扫去,仿佛宋浩文脸上开了一朵花似的,弄得宋浩文浑身都不自在。宋浩文只好解释说:“我现在很忙,根本挤不出时间拍电影,只能忍痛割爱。”
田娜娜对宋浩文轻轻“哼”了一声,转头问汪伯龙:“汪导,这么说出演男主角的人选已经定下来了?”
汪伯龙摇了摇头,说:“公司和李先生只是初步接触,还没有正式签合同。”
田娜娜就将目光又转移到宋浩文身上。宋浩文不乐意了,说:“娜娜,你老盯着我看干什么?又不是我要汪导跟人家签合同的。”
汪伯龙笑道:“田姑娘,这事确实跟宋兄弟无关。当然,如果宋兄弟改变主意,肯接这部戏的话,那我是求之不得,而且肯定提供最高片酬。”
宋浩文急忙撇清关系:“这部电影跟我没关系。”
田娜娜冷笑道:“宋先生,你怎么能说这部电影跟你没有关系?若是没有你的引荐,汪导怎么会认识我?又怎么会给我提供这么重要的角色?”宋浩文嘻嘻笑道:“若是这样说,好像是有点关系哈?”
汪伯龙“噗嗤”一声乐了,说:“看来真的是一物降一物。钟姑娘服宋兄弟,宋兄弟又服田姑娘。田姑娘的意思我看得出来,田姑娘是想要宋兄弟担任男主角。宋兄弟,这下你恐怕推脱不了啊。”
宋浩文心中一惊,他自然是看得出田娜娜的心思。可是不管她内心怎么想的,只要不当众说出来,他就可以装糊涂。可如今被汪伯龙挑明,他就必须要表明态度。
“汪导,你别开玩笑,我现在是不可能有时间拍电影的。”
汪伯龙与汤雯相视而笑,显然,今天这个结果,是在他们的预料之中。
“宋先生,这部片子预计拍摄五个月,其中男女主角的戏可以集中在两个月内拍完。对于这点时间,我和汪导相信,你一定是挤得出来的。”
汤雯的话犹如一声惊雷,在宋浩文耳边炸响。很显然,汪伯龙他们料定宋浩文会陪田娜娜过来,他们早已给他布下了圈套,就等着他上钩呢。
宋浩文苦笑道:“汪导,原来你们一直没有放弃让我主演黄飞鸿?”
汪伯龙呵呵笑道:“我们思来想去,你是黄飞鸿角色的最佳人选,我们为什么要放弃?无论是从影片的艺术效果,还是从票房收入,我们都必须请你加盟。”
汤雯微笑着说:“宋先生,你若设身处地为公司想一想,也就明白了我们的苦心了。娜娜姑娘虽然是歌坛天后级的人物,拥有亿万粉丝,可是作为一个电影演员,却完全是个新人,票房号召力目前自然不可以跟影后钟姑娘相提并论。如果钟姑娘出演了,即便你这个影帝不出演,那票房也能有所保证。现在钟姑娘退出了,如果男主角再不选好,这个票房就很难保证,搞不好会亏本。”
汪伯龙接着说:“要是宋兄弟肯出演,我想这部电影就等于成功了一半。当然,这样公司也不会亏待宋兄弟,将会开出港城电影有史以来最高片酬。我想,宋兄弟无论是出于与东皇公司的情义,还是出于对影坛新人的扶持,或是出于提高这部影片的国际影响力,宋兄弟你都没有理由拒绝。”
田娜娜明白自己作为一个从未涉足过银屏的新人,几斤几两心里还是有数的,不会因为汪伯龙和汤雯的直白而多心,反而因为电影公司给自己如此重要的角色,而感到压力山大。她需要宋浩文的帮助,感到自己真的离不开他。她白了宋浩文一眼,不满地说:“不过两个月的时间,你真的无法挤出来么?”
宋浩文还想说自己真的很忙,抽不出时间,突然看到田娜娜眼中浓浓的期望,甚至隐隐有泪光闪烁,不由得心中一痛,拒绝出演的话一时竟然无法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