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语汐高兴地说:“妈,那你们就听他的意思,明天到单位申请一下,过几天我们一起走。wodeshucheng”
林敏犹豫了一下,说:“宝宝这次上班要适应一下,我们去了反而会干扰了工作。等一段时间,宝宝适应工作了,我们再过去看不迟。”
田语汐有些失望地说:“你们不要考虑我的因素,我可以晚几天报到的。等你们玩好了,我再上班也不迟。”
林敏不满道:“虽然小宋是朋友,但是上班还得按照规章制度来,不要让同事说闲话。否则,你这做领导的,怎么能够服众?”
田鹏飞也说:“你们再好的关系,工作上都不能打马虎眼。交情归交情,工作归工作,这是做人的基本要求。好了,小宋今天就住在这里。你俩也不要聊得太晚,早点休息。我们先回房间了。”
宋浩文跟田语汐又聊了一会港城东城集团的情况。他突然间想到东城集团原来有两架商务客机,一架出事后,保险公司赔了钱,后来也一直没有再配一架。不如配一架直升飞机,这样长途用波音商务客机,短途出行就用直升飞机,他家里有现成的停车坪,暂时先用集团飞行员,后面让风间美姬和安娜她们学习直升机驾驶,这样岂不既方便又安全?
宋浩文想到这里,立即热血沸腾,当即跟田鹏飞说借电话机打个长途,然后将电话打到港城的家里,安娜接到电话后,将电话交给了正蜷缩在沙发上边吃零食边看电视的丹妮尔赫本。由于安娜和丹妮尔赫本的汉语水平一般,为了快速将事情说清楚,他跟安娜通话用的是高卢语,跟丹妮尔赫本用的是米语。田语汐能听懂米语,但是对高卢语却一句不懂。
宋浩文跟丹妮尔赫本先问了集团和家里的情况,得知一切正常,媒体记者和狗仔队至少表面上不再盯着彩票中奖的事,这让他感到放心。她问他何时返回,他说过几天就回去。只是他现在人还在京城开会,等会议结束后就回去。她问,开的什么会。他就简单地说了自己在京城,参加计算机与人工智能国际学术交流会议的情况。她听了之后,顿时大惊小怪,一方面怪他到京城也不带她,另一方面更惊叹他的水平之高。她现在对他的感觉,就像是普通人看武林高手一般,崇拜之火日益旺盛。
宋浩文跟丹妮尔赫本说出了打电话的意图。因为现在有点晚了,他不好意思打搅钟丽姿一家休息,请他明天跟钟永东说一下,他打算用保险公司赔付出事客机的钱,尽快订购一架空客高档直升机,作为集团办公专机。她听了之后,只是稍稍愣了一下,马上就答应明天去处理这事。
宋浩文刚跟丹妮尔赫本通好电话,田语汐就问:“你刚才是不是让丹尼尔订购一架直升飞机?”
宋浩文点头道:“是的,我想直升飞机短途更方便。集团大楼顶上就有停机坪,另外我别墅的院子中也预留了停机的地方,我们可以坐直升飞机上下班。如果跟海关边防沟通好,将来不仅是在港城,就是在港城和鹏城之间也能自由飞行。”田语汐对宋浩文描绘的美好情景充满憧憬:“将来要是用自己集团的飞机回京城,那该多方便啊。”
宋浩文满怀信心地说:“这一天很快就能实现的。”
两人聊得兴起,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时间,林敏见他们不睡觉,一个劲地热聊,就从房间出来催促他俩休息。田语汐答应一声,看到时间已经过了零点,急忙推宋浩文到客房休息。经过一晚上的聊天,她已经从辞职的阴影中完全走了出来,对明天的生活充满了信心和自豪。
宋浩文第二天一早起床后,看到林敏已经起来准备早餐,就主动提出到门外街上买点包子豆浆,她掏出零钱给他,被他婉言拒绝了。他买好早点回来,田鹏飞和田语汐也起床了。为了上班,田语汐早已养成了早起的习惯,今天虽然不用上班,她还是习惯性早起,而且心情非常阳光,这让她爸妈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等到田语汐爸妈上班离开,宋浩文也要到学校会场参加活动,他担心她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就劝她到到街上逛逛。她说,没有事情,一个人瞎逛街有什么意思?不如我跟你到学校,你去开会,我就到图书馆看书,散会后,你到图书馆找我好了。他觉得有理,就同意了。
两人打的到了学校,宋浩文将田语汐送到学校图书馆附近后,就去了学术交流会场。
上午是自由活动,会场内外随处可见三三两两的专家学者在低声交谈,猜测着本年度全球计算机方面最大奖——度林奖花落谁家。
大楼内的小会议室,评委员会成员、全球计算机方面的大咖,正在根据初选名单,进行投票选举,最后确定一人获奖。
宋浩文不知道胡曼恩教授有没有办法将他的名字加进候选名单,他虽然觉得自己名字即便添加进候选名单,也是毫无希望得奖,毕竟到目前为止,他除了两篇论文,对计算机行业的贡献还没有展现出来,他们公司有关计算机的视窗操作系统还没有几个人知道。对于计算机领域,他完全就是一个陌生人。他看到回颜导师正在跟港城大学计算机学院院长沈业鸿聊天,就走过去准备打招呼。
回颜导师看到宋浩文,就笑着向他招了招手。他赶紧一路小跑过去,问她有什么事。她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时义的事情院长室同意了,具体的细节,你让他来找我,我在这里等他。
宋浩文听了不禁大喜,反正上午会议上没他的事,就答应一声,向物理楼跑去。到了自己曾经待过的研究生教室,见到时义,一把拖住就往外跑。时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点惊惶失措,也顾不上发问,只知道跟着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