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得花容失色,赶忙闭上了眼睛。
再一睁眼,自己已经身处木桶之中。
陈二郎嘿嘿一笑,如饿虎扑食般朝她扑来。
……
水花四溅,衣衫尽湿。
……
夜里,陈二郎搂着娇妻,心中已然无欲无求。
沈翠云依偎在男人怀里,脸上红晕还未完全褪去。
“二郎,我今日又去河里摸了些螺蛳,已经按照你教的法子熬制好了料汁。”
陈长帆一怔,旋即笑了。
今天太忙了,沈翠云如果不说,他差点都忘了熬制料汁这回事了。
“辛苦娘子了,以后你还是别去摸螺蛳了,河边危险。”
落落还小,沈翠云必然是背着落落去的河边。
万一沈翠云脚下一滑掉进水里,他不得后悔死了?
“我这不是看你太忙,想帮点忙么?”
“你们娘俩好好的,就是帮我最大的忙了。”
“那你就是嫌我们娘俩是累赘了。”
“这话从何说起?”
沈翠云不说话了。
现在自己男人本事越来越大,开了鱼档和粉摊,还雇了长工干活。
她就是怕自己太没用了,会被男人嫌弃。
现在一看,果然是这样。
看到忽然耍起小女人脾气的媳妇,陈二郎有些哭笑不得。
换做是别的女人,巴不得天天在家里躺着呢。
可沈翠云明明带娃就已经很累了,还一心想着给自己分担一些压力。
他眼珠一转,搂紧了怀中的人儿,“说什么呢?你可是顶了大用了,那螺蛳粉的汤料是不传之秘,如果不是你帮忙熬制,那我可就累死了。”
“信了你的鬼!你刚才可神气得很,忙活那么久也没见你喊累。”
“咳咳,我的意思呢,是你可以做一些更重要的事,那些不重要的事,就交给别人来做,明日你就去村里收螺蛳,一文钱两斤,他们都得乐疯了。”
陈长帆这话给沈翠云提供了思路。
她点点头,觉得这个价格可以接受。
他们家现在随随便便可以掏出几两银子,花几个铜板真不用心疼。
这要是放在以前,那简直就是不敢想象。
公婆苛待,大房欺压,她一年能摸到的铜板屈指可数,那真是恨不得一个铜板掰成两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