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凌安前的那番威胁,裴宴之也不知有没有用。
但回来看到她,他的心里总是安定的。
“想爷了,这几日也发生了许多事。”
香凝心里叹了口气,但却不得不哄着裴宴之。
哄好了人,少受罪的,是她自己。
“那就跟我说说,发生了什么。”
裴宴之松开香凝,穿着亵裤走进水中,香凝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同裴宴之说了这几日的事情。
在他听到闻采芙的事情后,香凝还特意看了一眼裴宴之的反应。
他神色淡淡,也没说什么,就好似,闻采芙是一个毫不相关的陌生人一样。
香凝收回视线,他果然是一个凉薄的人。
闻采芙是他将要娶的妻子,可在裴宴之的眼中,他和闻采芙,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顺理成章的成婚。
她为他操持这个家,仅此而已。
“在想什么?”
裴宴之的手搭在浴桶上,半晌没听到香凝的回答,他睁开眼看向香凝。
“没什么。”
香凝回过神来,对着裴宴之摇摇头。
“闻采芙不会为难你。”
他突然说了句,还以为香凝刚刚的沉默是因为闻采芙。
闻采芙知道他宠爱香凝,不会自找没趣的。
“奴婢不是担心这个,奴婢只是觉得,那个荣姨娘不简单。”
香凝将话题引走,裴宴之伸手拉住香凝的手:“她若是欺负你,我也不会放过她的。”
有些事,是他不愿意多计较,真要是有心,他能够让荣娘和墨儿死的悄无声息。
“奴婢知道爷疼奴婢。”
香凝顺着裴宴之的话说了句。
裴宴之轻笑,微微挑眉:“知道我疼你。”
对上他的眼神,香凝似乎看出了些什么。
这人,满脑子都是这种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