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安微蹙起眉头,停下给顾见初喂饭的手,“何事?”
“刑部尚书之子与有松书院一名夫子闹了起来,具体什么情况奴才已经让小福子去问了。”程颂垂眸站在外面,眼神不敢多往里面瞥一眼。
原本躺在床上和死鱼一般顾见初瞬间从床上弹跳而起。
【有瓜,有瓜。】
谢辞安看着身旁激动的某人,无奈捏着眉心。
只要有瓜,皇后就能一扫疲惫。
现在谢辞安更在意是什么瓜。
应该是和刑部侍郎以及有松书院有关。
【刑部侍郎的独子可是出了名的纨绔,睡到的女人也是无数,平常里最喜欢待的地方就是青楼,为了这个纨绔儿子,刑部侍郎连头发都愁白了,之前甚至为了教训儿子,将其关在祠堂,生生打断一根藤条,确实老实了一段时间。】
【也只是老实一段时间,刚出来,就睡了有松书院夫子的妻子,没想到刑部侍郎的这位儿子还挺重口,竟然喜欢人妻这种类型。】
【说来也是巧合,刑部侍郎刚爬上人家妻子的床,有松书院的那位夫子就因为有东西放在家中回来取,碰了个正着,还将两人捉奸在床,夫子也是一个有血性的人,当场和刑部侍郎的儿子扭打在地,后来被邻居看到帮两人报官。】
【到了衙门,刑部侍郎的儿子矢口否认睡人家妻子的事情,刑部侍郎倒是了解儿子,觉得儿子真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当即将人打一顿,可是儿子还是否认没有睡人家妻子。】
【刑部侍郎也有一点不知所措。】
【看着很简单的案件,事关有松书院和官员之子,窦文是谨慎又谨慎,分开进行盘问,每个人的说法各不相同。】
【这位夫子的妻子说,自己在家里迷迷糊糊就睡着什么都不知道,而刑部侍郎的儿子也说,自己感觉脑袋昏昏沉沉,后面发生什么事情不记得。】
【只有夫子咬定,回来取东西看到两人躺在床上翻云覆雨。】
【这瓜怎么越吃越不对劲了。】
【不会是夫子想攀上刑部侍郎的关系,故意将自己的妻子送到刑部侍郎儿子床上吧,或者是想从刑部侍郎手中得到什么好处。】
谢辞安的眸子微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熟悉他的人便知他现在是动怒了。
他现在想法和顾见初一致。
这里面处处透着不对劲。
除了想从刑部捞点好处外,他也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能让一个男人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
【论丧心病狂,吃了这么多地瓜,都没有护国小将军的瓜丧心病狂。】
【啊啊啊啊,我错了,这瓜还真是丧心病狂呢,不要低估了一个书生不要脸的程度,越是这种自诩有涵养的人,做出来的事情就越变态,越丧心病狂,估计变态见了都要甘拜下风了。】
谢辞安的微蹙。
好奇等着顾见初爆瓜。
【文氏被丈夫故意送到郭子睿的床上无疑了,但他丈夫可不是为了威胁刑部侍郎得到什么好处,而是想借此机会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