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瞪大了眼,挣扎了起来。
「你、你这骗子!明明说用嘴就。。。。。。」嗯?男人好像没这么答应过。管他的!「不行!伤口会裂开的!不要、不要。。。。。。。」
『嗤—』的一声,解雨臣的长裤被男人一把撕开。男人匆忙地蘸了药膏,长指探入。
就跟以往的无数次一样,挣扎无效。那手指鑽啊鑽的,直接深入了甬道尽头。。。。。。方才男人说是上药的时候还显得规矩,现在则是透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感,在他体内抽动着。。。。。。
解雨臣哆嗦着,挣扎软弱了下来。「我说了。。。。。。不要。。。。。。拔出去。。。。。。嗯嗯。。。。。。。」
男人依他所言的撤出了手指,骤然的空虚感让解雨臣哼吟出声。。。。。。男人蘸了药膏,重新又顶入。
「不疼吧,对吗?」男人挪动着手指,时而前后进出,时而旋绕。。。。。。整圈黏膜内壁几乎都被他裹上了一层药膏。
「……」解雨臣咬着下唇,不愿回应。
其实傍晚他自己上好药时,便觉得伤口已癒合得差不多,现在体内涂满了药膏,手指的移动,几乎没有带来痛觉。但他不想让这得寸进尺的男人知晓这点。
殊不知,就算他没有回应,男人的另一项天赋便是会自顾自解读—
伸入体内的手指变为两根。。。。。。一滴冷汗滑落解雨臣额际。这人。。。。。在扩张他。。。。。。他是真的打算。。。。。。
「好。。。。。。疼。。。。。。。疼死了。。。。。。」虽然解雨臣向来唾弃示弱这种行为,但是此刻,他自动将之解释为『识时务者为俊杰』。
「是吗?」男人漫声道。长指掠过内壁上的某点。「可是你里面。。。。。。把我吸得好紧。。。。。。还有你喜欢的这里。。。。。。」
一道尖锐的电流从男人拂过的那点爆发开来,甬道瞬间收缩,解雨臣则是倒抽了一口气。
「是不是很舒服。。。。。。」男人在他耳旁吹气,吹得解雨臣从耳膜一路痒至心口。呢喃更像是甜美的诱哄,直直拖着他,往深渊坠落。
另一只手掌从他的衣缘鑽入,抚上他的胸膛,夹着他的一颗茱萸拉扯着。
内壁上的药膏以着惊人的速度融化,足见他体内的高温。。。。。。化了的药膏随着手指的抽动流淌着,发出『啾啾』的水声。。。。。。只有黏稠的药膏的话,水声不至于如此明显,主要是因为。。。。。加上了他自己分泌的汁液。。。。。男人微微挪开了身躯,不再用体重压着他,因为解雨臣也不再挣扎。。。。。。取而代之的,是他开始微微摇摆着臀,追着那刺入他的手指。
男人唇角的微笑漾深。
这具已经嚐过慾望禁果的身躯,甜美而敏感,像熟透的果实,渗着芳香的汁液。。。。。。是他一手调教出来,不可能拒绝得了他的。。。。。。
他刺入了第三根手指,同时俐落地撕开了解雨臣的上衣。
猩红色的软舌蜿蜒过白瓷一样的背脊。。。。。。背脊的主人拱起了身子,发出像哭泣一样的呻吟。
「解语……已经吃进三根了哦。。。。。。好像还觉得不够呢。。。。。。」三隻手指交错间,粉色的秘肉若隐若现,乳白色的药膏和透明的肠液混合着,随着手指的进出一股一股地溢流下已完全绽放的洞口。
男人舔着他滑腻的背,搓揉他硬挺的乳蕊,手指深而缓的进出。。。。。。解雨臣无法反驳男人的调侃—因为那的确是事实:三根手指将穴口撑得很开,但在深度和温度上却是远远不及。。。。。。远远不及记忆中被贯穿的充实感。
怎么办。。。。。。好想要。。。。。。不该是这样的。。。。。那处明明受伤了,明明拒绝男人了,现在又回头求他,太难看了!绝对。。。。。。不可以。。。。。
解雨臣正用着最后一丝理智猛作心理建设,没料到,下一秒,体内的三根手指突然全数撤出—
「呜———」毫不留情袭向全身的空虚感让他自喉间发出一声低鸣,他本能地跪起身,往后耸着臀,殊不知却反迎向了早虎视眈眈等在那儿的火热阳具。
男人不知何时褪去了下着,蕈状的头部随着解雨臣往后的势,抵上了那尚未闭合的洞口—
「……!!!」解雨臣被烫着,也被吓着。他后知后觉地想逃,却被男人扣住了腰,那高温的东西—似乎也抹上了什么润滑的液体—很缓慢地,一寸寸地进入了他。。。。。。。
「呵……呃。。。。。。嗯。。。。。。」解雨臣无法控制地双膝一软,趴回了床上,男人则是顺着进入他的姿势,缓缓压上他。。。。。。。一直到他的下腹碰触到了解雨臣的臀,他才浅浅地换了一口气,拭了拭额际的汗。
娘的!这根本是非人的折磨啊!就为了遵守他『轻轻的』、『不会弄疼你』的承诺,他的速度和力道。。。。。。真他娘的憋啊!!!他现在最想做的便是不顾一切地甩动腰身,在那软嫩的甬道中驰骋,操到对方不知是痛是爽地哭着哀求。。。。。。但是,以上的这一切,现在都只能遐想了。他得端着点。。。。。。不能再弄伤解语。。。。。。不能碰他跟放轻力道相比,后者还算可以忍受。
一思及此,男人深吸了一口气,硬是压下了抽送的衝动,只静静伏在解雨臣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他的颈子,等他适应。
「疼不疼?」他自己倒是很疼。。。。。。男人苦着脸想。。。。。。疼得快爆裂了。
「……」好半晌,解雨臣都没有回应,只听得他浓浊的喘气声。。。。。。男人也不催促,只默念着心经等着。
「……很怪。。。。。。。」细弱的嗓音响起时,男人还以为是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