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仁丹巴急忙说道:“陶格斯,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伊莎贝拉忍不住拉着巴特尔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巴特尔,你终于活过来了!”
陶格斯眼中带泪的说道:“让巴特尔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就没事了!”
乔舒亚当即站起来:“那我们就近宿营,等巴特尔明天好了,我们再赶路!”
在这寂静的夜晚,星空如同璀璨的画卷,铺展在苍穹之上。峡谷中,一条清澈的小溪潺潺流淌,映着满天繁星,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帐篷点缀在峡谷之间,宛如一朵朵盛开的花朵。营地中央,篝火熊熊燃烧,跳跃的火光照亮了周围的一切。几人围坐在篝火旁,脸上洋溢着疲惫与兴奋交织的笑容。他们倾听着溪水的低语,感受着星空的浩瀚,仿佛与大自然融为一体。
峡谷两侧,峭壁高耸,如同守护神一般,守护着这片宁静的营地。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与溪水的潺潺声交织成一首动听的交响曲。在这唯美的星空下,众人放下疲惫,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光,期待着明天的新冒险。
墨子非将一块烤肉递给次仁丹巴:“次仁丹巴,火光兽为什么不攻击你,还给你让开了一条通道。”
次仁丹巴也是大惑不解:“我也不知道啊,说不定是我脖子上的嘎乌盒有辟邪的功能,嘎乌盒可是我阿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带我到布达拉宫朝圣的大法师赐予我们的,据说是大法师赐予了嘎乌盒无上的法力。”
陶格斯笑意盈盈的看着他:“次仁丹巴,你是军人,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相信你脖子上的嘎乌盒上真的有法力吗?”
次仁丹巴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陶格斯,你看破就不要说破了嘛,这个嘎乌盒是我阿爸送我的礼物,我一直留在身边,这些年当导游,有这个很多游客才信任我们。其实有没有法力,那这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的。”
伊莎贝拉郑重的看着他:“次仁丹巴,你仔细想想,你身上有没有奇异的地方,比如说特质特殊?”
次仁丹巴哈的一声笑起来:“我哪有什么特殊体质啊,我当年一直想当特种兵,可是每次都是因为体质不合格被淘汰了。”
伊莎贝拉不死心:“那你有没有遇上过奇异的事情?比如说你们藏地高原上的说唱人啊,灵童转世一类的!”
次仁丹巴更是摇头:“青藏高原上的确有很多神奇的地方,也有说唱艺人,和灵童转世一类的传说,我也带着游客去过很多的寺院,观看过寺庙祈福的神舞啊,祭祀的场面,也认识几名上师,不过这些怎么说呢,反正我是没有看见过自己身上有什么神秘的地方,只有这次,跟你们在一起,我才遇上了无法解释的事情。而且,我从小就跟我阿爸在牧场长大,当兵又在阿里,没去过别的地方。”
乔舒亚也揉着头:“要说你穿越雷暴区域属于侥幸,赤火蛇对你有畏惧之心,算你运气,可是连火光兽都无法攻击你,要说你身上没有奇异的地方,实在难以让人相信啊!”
次仁丹巴无奈的说道:“我也没办法说清楚了!可是看看我现在,我也没觉得有哪里奇怪的啊!”
伊莎贝拉镇定的看着他:“那你阿爸说过你小时候的事情吗?有没有奇特的地方?还有你小时候的朋友,他们有说过吗?”
次仁丹巴苦笑着摇了摇头:“伊莎贝拉,你知道我们西藏本来就人烟稀少,我们又是牧民,牧民现在都是在自己的牧场放牧,周围很少看到邻居的,有时候很长很长的时间都不会看到别人,我们只有在藏地高原举行祈福大会,或者遇上节日的时候,大家才会相聚在一起,其余的时间都是在自己的牧场。就连当兵的时候,也没有战友说过我有奇异的地方啊。”
伊莎贝拉兴趣满满的望着他:“那你在哪儿上学呢?”
次仁丹巴笑着说:“当然是在牧区上学啊,我们上学是住在学校的!”
陶格斯站起来:“我去看看巴特尔的情况怎么样了?”
伊莎贝拉跟着站起来:“陶格斯,我跟你一块儿去!”她跟在陶格斯的身后,走进了帐篷。
乔舒亚和墨子非开始询问次仁丹巴在藏地高原的传说和趣事,不时传来一阵阵的笑声。
一盏露营灯悬挂在帐篷顶上,将帐篷映照得十分温馨,哈达巴特尔静静地躺在睡袋里面,呼吸平稳,面色逐渐红润。
陶格斯伸手试探了一下哈达巴特尔的鼻息,又抓起他的手腕,感受了一下跳动的脉搏,脸上的神情轻松起来:“他不会有事了!”
伊莎贝拉坐在对面,伸手托腮,陷入了沉思:“陶格斯,我总觉得次仁丹巴不简单,可是又说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因。”
陶格斯点了点头:“我也有一样的感觉,我之前总有直觉,跟着他,一定能让我们逢凶化吉的,他就是长生天派来的保护神。”
伊莎贝拉笑了起来:“希望他能给我们带来好运,让我们尽快找到镇国之宝!”
陶格斯拉住她的手:“诃额伦,你别忘记你是黄金家族的继承人,不要忘记我们来这儿的使命。”
伊莎贝拉不解的望着她:“陶格斯,我怎么啦?我不会忘记自己肩负的使命和责任的!”
陶格斯严肃的望着她:“诃额伦,千万不要感情用事!”
伊莎贝拉满脸疑惑:“陶格斯,你怎么说这样的话,我做错什么了吗?”
陶格斯看着她的眼睛:“你喜欢他?”
伊莎贝拉一愣:“谁?次仁丹巴?”
陶格斯凝重的点了点头。
伊莎贝拉释然的一笑:“陶格斯,次仁丹巴只是我们雇佣的向导,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陶格斯看着她:“你这样想,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