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跟他一起玩,他也总是独自饿着,村里人偶尔可怜他会给他吃一碗饭,但是渐渐长大之后,他终于忍受不住,逐渐养成了偷鸡摸狗的习惯。
原主的父亲把家里的家产,祖田和爷爷建的村里第一间青砖大瓦房都变卖了的情况下,被迫搬到了家里建房子之前祖辈居住过的仅剩的破茅屋里。
原主父亲还不消停,打起了歪主意,在别人的唆使下,要去做大事业被官府一网打尽,直接流放三千里去开荒去了。
牧尘揉了揉胀痛的额角,肚子也不合时宜地咕咕地唱起了空城计。
这都什么事啊。
赵村长带了几个汉子走进牧尘的屋子,屋里一股飘散不去的味道,其他人都嫌弃地拿手捂住鼻嘴。
村长看到牧尘捂着额角,抬眼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屋里略黑的原因,他感觉到牧尘的眼神似乎比平时深邃。
“尘小子,你既然醒了过来,那就是无大碍了,王家村的事,你确实是要负起责任,成了亲以后要好好地过日子了。”
牧尘缓缓撑着坐了起来,他想起来了,说起那个负责任,都是王家村那个跟他一样的混子的锅。
原主虽然是个混子,但平时也就偷鸡摸狗一下,从来不做任何伤害人的事,这也就是为什么赵家村的人还能容忍他住在村里的原因。
而现在已经长大19岁的原主,在古代这个年龄基本都是孩子都会打酱油的年纪了,原主却连女人都没见过,他之前也一直都没想法。
那天两人在河边闲聊的时候,王混子感叹到两人一把年纪了连个女人的手都没摸过,给男人丢脸。
刚好看到路过的一个小女孩,也不管长得什么样,他就想去拉别人,这个倒霉的小女孩叫做王喜儿。
王混子也想不到他人都没拉到,这小姑娘却吓得慌不择路直接掉进了河里。
刚好昨天下了雨,河里的水有些遄急,这小姑娘挣扎了一会眼看就要沉下去了。
王混子吓得在原地哆嗦个不停,原主虽然从小偷鸡摸狗,是个混子,但是他从来没做过坏事。
一咬牙,自己跳进了河里去把那个小姑娘救了起来。
但是在他们这个朝代女子的名节是十分重要的,原主救了小姑娘,从河里一直抱着她上来。
那就是跟她有了身体的接触,这一幕被王家村不少的人都看到了。
王喜儿的家人听说之后赶了过来,二话不说就要牧尘拿5两银子的礼金迎娶他的女儿,不然就报官!
说他玷污了女儿的清白,毁坏自己女儿的名声!
原主身上别说五两银子,就是五个铜板都摸不出,自己救了人还得了这般对待,他心里烦躁得要命,于是他慌不择路地想离开这里再说。
结果在逃跑的时候被王家村人绊了一脚,直接脑袋磕到路边的石块上,倒霉的原主竟然一命呜呼,才让牧尘穿越了过来。
牧尘捂脸,再次感叹到,老天爷鹅,我太难了。
“尘小子?”赵村长有点担心地叫了他一声。
旁边的一个汉子皱了皱眉,大嗓门毫不掩饰,“怎么回事?这人不是摔傻了吧?那我们得找王家村的人算账啊!好好的人在他们那边摔傻了!”
“而且我们村里人明明是救人!还要给被硬逼着娶人家!”
牧尘回过神来,赶紧扶着墙虚弱地站起来,摆了摆手说到:“没有没有,我清醒过来了,谢谢村长。”
赵村长松了一口气,这牧尘虽说是个混子,但怎么说也是他们赵家村人,要真是在别村里出事了,他们村里也不能任人欺负了不吭声的。
“尘小子,我已经跟王家的说好了,五两银子的聘礼确实是狮子大开口了。”
“村长,那是狮子大开口吗?他们是要抢钱啊!”旁边一个高高壮壮的小子气愤地抢白到。
赵村长瞪了他一眼,“闭嘴!”
高高壮壮的汉字委委屈屈地闭上了嘴,像个被家长训斥的小孩子。
“这聘礼五两是不可能的,毕竟庄稼人一辈子存不到五两的都很多,索性王家族长是个明事理的,他做主把聘礼降到了50文钱。”赵村长继续解释到。
五两直接降到五十文钱?如果没记错的话,古代的一两等于一贯,而一贯铜钱就是1000-1200个,五十个铜钱是五两的几分之几???
我数学不好,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零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