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能那么做。我们必须利用我们所能达到的技术,然后慢慢地恢复到先进技术。我们将通过自力更生把自己拉回到技术领域,然后告诉全世界它不会谋杀或虐待难民们。
所以我在清理土地的小马的帮助下挖了一条沟。我们把在清理土地时收集到的所有木材都放入那条沟里。(这只是我们能收集的,活着的树现在还在生长)。
沟的最下面还有很多小东西——引火物和树叶,这些东西很容易引火,但随后就会化成灰,留下一个空洞。无数的新鲜树枝堆在上面,最上层覆盖着一片无尽的泥土。
沟的一端是开着的,我点燃了一场大火,除一个通气孔外,大部分都被封起来了,这个开口应该可以一直延伸到坑另一侧的开口。
任何读过我关于重启文明的书(当然这书显然不存在)的人都知道我在做什么:制造木炭。光靠木材燃烧不能产生我们所需要的温度,所以我们在低氧环境中缓慢燃烧木材,以驱走挥发物,并将其浓缩成一种基本上是纯碳的燃料。
如果我们想去哪里的话,我们需要工具。这个城市到处都是金属废料。我在这几天里见过三种主要的材料:钢、铜和铝。我们会先从铝开始——如果你燃料选对了,你甚至不需要一个合适的炉子。我们可以倒进可以用蹄子塑造的的沙土模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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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铝也是软的,我们最终必须使用更高级更持久的金属。不幸的是,铝金属不那么活泼,但钢太喜欢生锈了,我们看到的大多数钢是都在某种程度上发生了腐蚀。金属还在……但我们需要先把它精炼,排出氧气,然后才能做些新的东西。炼钢将需要一个高炉,以及令人痛苦的缓慢锻造过程。
我想我太执着于细节了。只能说今天没再出现新的严重的问题就很好了。在木炭生产的过程中,搜寻者带回来的食物不是太多,但大多是我们可以种植的东西,因此这很好。我们把车上剩下的东西都吃光了,我们不能吃肉(因此我们剩下很多午餐肉,只有一只狮鹫能吃,他真幸运)。
好吧,我这么说,但我不能说肉听起来很开胃。我很久没吃过了。在我的生活中,我喜欢吃肉的那一段记忆与其他记忆相比是如此短暂。我甚至不太记得了……直到我离开艾奎斯陲亚,我才开始能够记清一切。
我们种下了我们所有的东西(令人沮丧的是,几乎没有什么),我告诉小马们如何给予每一颗种子所需要的温柔的关怀。在种下去之后,我们就没有食物了。明天,小马们将领略到放牧的奇观。
南希和我呆了一整天。她一直……处在震惊中,在早上的事情之后就这样了。但至少她在我身边很舒服。我想她知道我信守我的承诺。
今天有5匹马因为我死了。5匹马死了,但好在还有50多匹马没有被殴打、抢劫、虐待、侵犯、谋杀……
不仅如此,50匹马总比4匹马躲在空房子里要好得多。这些可能已经是老马了,但他们很能干。他们中整整二十个都是参加过这样那样战争的老兵。很多雌驹都有着很有用的技能——她们还掌握着旧时的技能,烹饪和缝纫等等这些我们需要的技能。
我真想能够一口气在多个现场上。我是最好的组织者,也是唯一知道如何做技术性工作的人。我是唯一一个能教他们种族魔法的人,如果他们要在这座城市的废墟中活着的话,他们都必须迅速学会这些魔法。这些我不能一口气做完。
所以我最后做的不是太多,只是给出指示,了解大家正在做什么。
我的伤口很严重,但是药箱里有消毒剂和液体绷带。我想我不会被感染的。
小马大多住在三楼,分布在十几个公寓里面。我和我的小团队有一个,这感觉太棒了。明天还有很多垃圾需要清理。
我们有岗哨,轮班的那种。我也想要轮,但小马们根本就不让我发表意见。不出所料。
不过,我不希望下一次袭击近期就会来。据我所知,目前在该市还没有这种规模的团体。我们打败的那伙人可能是最大的一伙。
当然,如果我做得对,我们迟早有一天会繁荣起来的。坏小马会聚在一起希望取代我们。一群饥饿但坚定的小马会向我们扫荡,试图摧毁我们所建造的一切。在那之前我必须对这些小马有所防备。
我们会活下来,我们会壮大起来。一旦我们有了任何值得去做的事情,我们就可以传播这样一句话:努力工作会为任何人赢得一席之地。
我希望你在听,雅典娜,因为我需要你的帮助。是时候从零开始,为后人留下富庶的城市了。
——临时总统哈格德(NAEA)
(我一直想成为什么的总统!几十个老人和一栋破公寓楼的也行吧。)
亚历克斯能感觉到她前蹄不停地流汗,甚至在她临时戴的护目镜后面,锻造炉的高热几乎使她窒息。“我们需要尽快开始做皮革替代品,否则更多的小马会被烧死。”锻造厂坐落在他们的公寓楼旁边,这是一个由清除出来的砖块和植物砂浆制成的临时建筑。它刚好足以容纳四匹小马挤在里面,所有的小马都是陆马。呃,除了她。
圆形建筑的中心是火炉,大约三英尺宽,灼热的木炭冒出旺盛的火焰。在底部有一个开口,在那里其中一匹小马在弓形风箱上上下移动着马蹄,挤出的空气腾的点燃了火焰,使死去的钢铁苏生。”边工作边仔细听一下!”她喊道,把刀刃放在铁砧的平台上——那实际上只是一大块坚实的致密钢,他们把铁锈刮掉了。”仔细听钢铁的声音。它是由地球的血液化成的,她(指地球)会告诉你里面还剩下多少碳!”
她把锤子的带子绕在左蹄上,然后将锤子砰地摔在发光的金属上,向他们演示着正确的技术动作。即使她再也感觉不到金属在告诉她什么,在这声音中她还是获得了一种深深的满足感。
“它看起来已经平了!”其中一个有抱负的铁匠,一匹皮毛黝黑,鬃毛微红的母马,挥着锤子大声喊道,“为什么你不现在淬火,然后开始磨尖呢?”
“因为钢里的杂质还是太多了!”她边打着铁边回答说。每次挥锤都会让她的腿一阵酸麻,但她还是坚持着。这些陆马几乎不知道什么叫做累,但其他小马知道这种感觉,所以她为他们树立一个能被认可的榜样其实是很重要的一件事。”如果没有更先进的方法,我们所能做的就是用蛮力把他们赶走!我们不能用铸模铸造——铸铁太脆了!只有钢铁才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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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停地锤击,把刀刃翻了几下,然后精确地敲击。事实上,从她在亚历山大的第一个世纪开始,她就已经从事这样的工作很多很多年了。但这没关系。时间可不能抹去她的记忆。
最后,她将刀刃淬了火,一团厚厚的蒸汽充满了这个小房间。”我们必须再重复这个过程几次。当你接触到钢的时候,你会感觉到的。你只要用铁砧的表面做比较,直到你能在头脑中把它搞清楚为止。”
“对于一把剑来说,这是一个很大的工作,”雌驹埃莉诺拉(Elinora)说。“中世纪的人是如何处理这一切的?”
“就是耐心,”她回答,“这就是武器如此珍贵的原因。我们不会永远这样。最终,我们将能够自己冲压和加工钢铁零件。但我们需要……上千匹小马,电力,化学,还有——“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她转过身。
那是一头独角兽,一匹淡色种马,脸上带着歉意,”对不起,亚历克斯?你有时间吗?”他的蹄和腿上覆盖着湿粘土——他是从做陶器的小马那里过来的。
她转向她的学生们。”你们都……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