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一口胡乱认下,涕泗横流的祈求道:“青阳侍卫,求你救我!”
青阳这才满意,做了几个手势。
身后的人马将狼群驱散,这才如拎母鸡一般扯着捏着鼻子杨氏的衣襟将她从树上带了下来。
杨氏自觉安全了,紧绷的神经“倏”地放松。
白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青阳嫌恶的摆手示意,腾出一匹马,将杨氏如麻袋一样挂在马背上。
出了林子。
“将前几日收缴的山匪活口从别庄地牢带出来。正大光明扣押入城!”
前几日的匪徒,为了顾惜徐弦月的名声,并未即刻随他们入城。只偷偷藏在容王府附近的别庄地牢里看守。
如今这大好的借口,自是要“托杨氏的福”,风风光光入城领赏。
此刻的徐家已是人仰马翻,暗卫全部被迷晕。
大清早一睁眼,主母杨氏不知所踪。
翻遍了整个院子也找不到她的一丝痕迹。
徐广海大怒,拍着桌子咆哮道:“好好一个大活人!就一晚上的时间!哪里去了!
昨天夜里,竟是一人也未曾察觉吗!”
守着主院的四个暗卫跪在地上,以额贴地,认罪道:“是属下办事不利,被歹人人迷晕,才使夫人下落不明!”
昨夜那两个暗卫回来之后,便已经察觉不对劲。
发现余下的两人具是晕倒在地,这才大呼不妙:才反应过来是中了调虎离山的计谋。
将昏迷的二人弄醒,事已至此。四人为少担罪责,便串供,是有人将他们全部都迷晕。
这才使歹人得手。
“废物!都是废物!竟然无声无息!把当家主母弄丢了!
天大的笑话。如此消息传出去,将我徐府颜面立于何地!让我这个兵部尚书有何颜面立于朝廷!”
徐广海气的眼眸喷火,胡子乱颤,胸口也是剧烈起伏。
焦躁地不停在主院踱步。
思索着该往何处去寻,近期到底得罪了何人。
忽然,头脑一阵白光闪过,有个猜测自心底浮现。
突然,有个家丁慌慌张张的跑进主院:“老爷!不好了!夫人!夫人被山匪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