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徐弦月头靠在他的颈侧,握着匣子,虚虚地应了一声。又补充道:“那个钗……”
秦越川看都不愿再看一眼,那污糟东西,“我会让小蝉带回来的。”
“眼下,你的任务,便是好好睡一觉。”
徐弦月也是疲乏,再无多言。
秦越川带她回了王府,特请了御医为徐弦月看脉。
贺薛怀听闻此事,顾不得平日朝局忌讳,当即便要闯入王府,
“国公爷,说不定不是徐小姐。”
“你脑子让驴踢了!她不就是大夫,容王明知还要叫御医,那便只有一个可能,需要医治的是月月!”
陈松哑口无言,好说歹说,才得以令他改头换面,前去容王府。
“王爷,府门有人求见。”
“今日本王概不见客!”
“他说,他是什么‘薛’。”
秦越川了然,是贺薛怀,请御医如此大动静,惊动镇国公府也不足为奇。
“让他进来。”
月月的血亲,要来看她,秦越川无从拒绝。
不多时,贺薛怀脚步匆匆,被下人领到揽月阁。
“月月怎么了?!为何突然请御医!我要见她一面!”
“月月在内里睡着,眼下怕是不便。”
贺薛怀闻言止步,心中恼怒,低喝:“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会突然如此。”
秦越川将今日之事与徐弦月所说的话简要复述一遍。
贺薛怀双眸喷火,一拳捣在墙面之上,平滑的墙面即刻显现了一个坑洞:
“混账东西!”
“区区一个徐府!!”
贺薛怀满腔愤怒几欲爆开,扭头就走。
“你要去何处!”秦越川见他如此,即刻喝止。
“去何处?!自是去徐府!!”
“站住!”
“站住!”
前一声是秦越川,后一声是徐弦月。
二人齐齐转头,见徐弦月打开房门,站在房间门口。
“月月!”贺薛怀上前一步上下打量了一番:“可还有碍?有何不适?你身子方才痊愈,最忌大喜大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