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川将她环得更紧:“嗯,我们都要好好的,平平安安的,我还想与月月共度余生。”
“荷包我也不会离身的。”
“嗯……那就好……”
徐弦月的声音好似呢喃,有些含糊不清,想来已是渐渐入睡。
秦越川勾头吻了吻她的额角发丝,阖上双眼,有一下没一下轻拍着她的肩背,与她一同进入梦乡。
这厢的徐白榆没有心思入梦。
普济寺的案情将所有人一一审查过后,留下口供名录,逐一放他们归家,只是案件未明之前,不得出京都半步。
徐白榆也被关押至大理寺监牢。
这里不如刑部大牢宽敞,监牢隔间说是小如鸡棚也不为过。
徐白榆抱膝蜷缩在角落,目光呆滞的望着某处虚空。
“咔啦”几声钝响,是牢狱大门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有人同外面的牢头轻声耳语几句。
牢头道:“徐白榆!有人来看你!”
徐白榆目色微凝,来看她?
如今谁还有心来看她?
偏头瞧去,却见一身素服的徐明曦一步一步朝她走近。
应该是为杨氏守孝,徐明曦的衣裙素淡,昏暗光线下看不分明到底是什么颜色,头无朱翠,不施粉黛,即便在此肮脏环境下,通身犹如一朵不染尘埃的莲花。
从大牢门口到她的牢间距离不算太远,徐白榆却觉得她好像有了有一世那么长。
徐明曦走到近前,隔着铁栅,道:
“徐白榆。”
徐明曦莫名有些感慨:
此情此景,何其相似。
光阴流转,宿命轮回。
曾经她是这笼中之人,如今变成了徐白榆。
果然啊,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不对,还不算报应,她还没有被拔掉舌头呢!
徐白榆纹丝不动,冷哼:“怎么,你是来瞧我笑话的?”
徐明曦面无表情:“若是沦落至此的是我,你会忍住不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