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说错。人家豆甜有对象了。你缠着人家,不是害人家搞破鞋,是什么?
虽说你刚醒过来,脑子不好,但你说你长得一表人才,想要什么样的对象……”
还真有个对象?
陆景礼坐在那,跳过眼前赛金花的脸,看向对面的姑娘。
粉粉一张脸,吃着花生米,笑着,收拾东西,似乎打算离开,半点不朝着他看过来。
他刚醒过来?
他脑子不好?
好好好!
怒极反笑,
“你想叫我放弃她,跟你好?”
一眼洞穿眼前女人的意图,陆景礼腿换了一个位置重新交叠在身前,他还是懒散的模样,但是脸上的笑有点讥讽。
靠近他的女人什么心思,他看得太多了。
“……啊?你这么说,你非要这么说,说实在的,我倒是不介意你脑子不好,我……”
“屎壳郎戴面具,您可真不要脸!
我想怎么样,跟你什么关系?”
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长腿一迈,把人直接甩开。去追豆甜。
“你真不错!”
迎面追了,赶上了,冷哼一声。
陆景礼上了三轮车,视线跟豆甜交汇地那一霎那,眼睛黑亮,憋着火。
豆甜耸耸肩,
“谢谢夸奖。”
谢幕礼似的。
心情更好了。
陆景礼说这话,说明红梅同志充分把她的意思传达了。
这样,心情很难不好。
结果,她这番动作,那边的红梅却停下来,静静地笑着看她。
“你跟他很像。”
一句话,跟一盆冷水,把豆甜从上到下浇了个通透。
收起笑脸,豆甜沉默片刻,半晌问,
“我也这么混蛋?”
赵方圆也知道自己大概是醉了,刚才的话有点越线。
赶忙找补,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她其实想说的是,豆甜跟这人一样毒舌,一样的表面温和,但是骨子里都带着点冷漠。
听到这里,豆甜这才重新笑起来。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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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红梅冲进了店里。
“豆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