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甜一把按住肖文要收摊的动作。
“怎么回事?不让你们摆呗!”
被人有人开口,幸灾乐祸完全没有藏住的意思。
豆甜一扭头,就看见了不远处的谢卫国,带着一个红袖章,耀武扬威。
豆甜瞪着他,谢卫国挺胸往前,
“干什么?你们这衣服不符合咱们的市容市貌,给你封了都是便宜你!”
“我们哪里影响市容市貌,也没有你这张丑脸影响吧!”
有些人多看一眼都是罪过,谢卫国气得要死,
“你说什么?!”
可是,又想到什么,谢卫国重新冷静,笑道,“你以为是谁封掉你摊头的?
告诉你,是你妈!
你也是真活该!“
她妈?
谢卫国认知里,那就是陈美秀了。
陈美秀干的?
她凭什么这么干?
眉头拧起来,豆甜回过头,看向一边许进的摊位。
因为豆甜他们的摊头被封掉了,这会儿只有许进一个人在卖羊城的衣服。
果然开始有点生意了。
这不,豆甜看过去的时候,正看到有人买了一件羊毛衫。
呵呵,搞垄断!
陈美秀一个妇联的,凭什么管这些?
豆甜不服气。
“走,我们去县委!”
豆甜不服气。
“你要去哪?”
结果,没半句,陈美秀从谢卫国等人身后出现。一张脸,带着一点工作时候的微笑,看着豆甜。
却因为那一点笑意,更像是森冷的古代士兵陶俑,偏瘦身材上松垮垮的肉也是冰冷刺骨的。
陈美秀这么多年的基层工作不是白干的,一副官腔。
“你有什么不满意,找我,我就是负责人,一定会给你解决。”
昨天,豆甜拒绝了她,还阴阳怪气地羞辱了她一顿。
陈美秀晚上躺在床上,一边左右转着圈在床上烙饼,一边就想着怎么解决许进的问题。
市场上,豆甜的生意更好,那么如果,豆甜的摊位没了,那么就只剩下许进一个。
怎么可能卖不出去呢?
这完全可以!
因此,第二天一早,陈美秀就接下了来这边街道处理的工作。
直接给豆甜的摊位给封了!
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