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木有一队人马在夜里发现了它,见到它的周围没有主人于是起了坏心思。
“这可是匹难得的好马,看它威风凛凛的样子一看就不是寻常的马。如果骑着它打仗定能杀害更多的商兵。”只见那队人马里的首领虎视眈眈地盯着正在低头吃草的它。
这个首领一个眼神示意,几个骑着马的手下就默契地渐渐向它靠拢围个了一个圈。
这赤兔马见此警惕马蹄腾空朝着夜色嘶吼了几声,然后就又继续低着头吃起了草,看来它是饿坏了。
待这群人围了上去时,它的耳朵警惕地旋转了几个圈,鼻子里不时地发出嘶嘶的声音。
它猛地冲破这队人马疯狂地向前奔去,这些士兵见此拽着缰绳快速地向前追去。
然而,这赤兔马可不是吃素的,跑起来比寻常之马都快,没过多久就把这些坏人都甩出了好几里地。
它不敢再过多停留,危险过后就又马蹄哒哒地继续赶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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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里躺在床上的顾清鸢翻来覆去也睡不着觉,她满是怒气地掀开被子下床走到了窗户前。
折腾了这么一大晚上,她望着外面天色发白眼见天快亮了竟然睡意全无。
此时的她脑海里全是昨夜江景珩在马车里嬉皮笑脸的场景,因为他的不谨慎导致有机会向商国通风报信的,却被他硬生生地错过了这个时机。
对于江景珩他是有怒气的,心里憋的这口恶气如果没有发泄出来她是没办法入睡的。
她头倚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眼神担忧地看着即将变亮的天空。
突然她一个转身满脸怒色地向江景珩的房间走去。
已经过了两三个时辰了,她依旧没有从这情绪中走出来,她一定要问个明白,如此谨慎的人为何竟然变得这么愚钝。
她“啪”地一声打开了他的房门,只见他倚靠在床边小憩着,双腿搭在床边双手抱在胸前闭目养神着。
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他被吓了一跳赶紧坐了起来,见到是她闯了进来急忙把外套披在了身上然后缓缓地走到房间的正中央。
“清鸢,你有何事?”江景珩打了一个哈欠,睡眼惺忪地瞧着正满脸怒气的她。
“你欠我一个解释。”顾清鸢极力地忍耐着自己的情绪,“如果我们回来你立刻就通知你的手下去商国通风报信,没准我们就有一线希望。如果早几个时辰,没准报信的人早就出了这晏国已经在去商国的路上了不是吗?”
顾清鸢把憋在心里的话一股脑地抛了出来,她的脸上满是怒色。
江景珩愣了,他没有想到顾清鸢因为这件事情一直在耿耿于怀,“这也是我不愿意看到的结果,本来我已经想好了,待我们回到客栈就立刻派人出去报信,可是谁能想到这帮兄弟们会被劫持走呢?”
他双手一摊,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
顾清鸢有些急眼有些口不择言,“江景珩这次是你的失误,没有的事为何要骗浦和墨谦已经向商国通风报信了呢?你知不知道这会让他提前实施计划攻打商国的。”
她极力想要压下的怒气,“你刚才也已经说了,浦和墨谦正在收集粮草,整理兵器,很显然他已经把计划提前了好吧。”
顾清鸢怒气冲冲地瞪着江景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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