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花闻言,不怒反笑:“叶芬,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多孝顺呢!这些年来,你摸着你的良心看看,当两位老人家生病了,你在哪?你每次除了在他们面前装委屈,哭惨,你为这个家付出了什么?”
“怎……怎么没有了?”
叶芬的心咯噔一跳,眼里闪过一丝不安的慌乱,怒目而视:“我……你别胡说八道,挑拨离间!”
“到底是谁在挑拨离间呢?”
夏花幽幽地看了叶芬一眼,又看向宁老太太:“我们只是不想计较,不想理会,但不代表是傻子,什么都不知道。娘,希望您好自为之!”
这些年来,家里建宅子,干活,哪一样不是他们夫妻尽心尽力在付出?
可结果呢,他们什么都得不到,还换来他们的不知足与贪婪!
反而那二房三房吃好喝好在新宅享受,还一直在哭惨,这没有那没有,非得两位老人添这添那。
可从来没一样会想到给他们!
一直以来,因为自家男人的软弱与所谓的孝心,所以一直忍让,更是忍气吞声。
如今,她真的不想再忍了,也该是为自己的儿女着想了,所以这家的恶人就由她来当吧!
不管以后村民怎么看她,她都义无反顾了!
叶芬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呶了呶嘴想再反驳,却看老太太的脸色非常难看,竟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有些莫名的心虚与不安。
宁老太太的脸像调色盘一样,说不出的精彩,一句话也没说,气呼呼地瞪了他们一眼,转身离开。
叶芬和宁望见状,急忙追了过去。
看着几个人先后离开,宁之信和夏花对视了一眼,眼里有着无奈与夫望,更多的却是坚定之色。
不管如何,从今以后,他们必须好好守住这个家,为儿女着想,好好肆意活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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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萌边驾着马车,边哼着歌,心情说不出的愉悦。
不过,一想到宴老夫妇对她的关心与溺家,唇角忍不住微微一勾。
有时候,缘份就是那么奇怪,明明是毫无关系的人,却反而觉得亲切可靠。
可那些所谓的有血脉关系的人却出其的令人厌烦与寒心!
但不管如何,这一世谁也别想主宰她!
下一秒,面前一下子出现了一抹身影,惹得她脸色骤变:“吁……”
“颜花,你找死啊?”
宁萌好不容易停住了马车,看见面前的人时,忍不住吼道:“你不知道有多危险吗?”
“宁萌,你还好意思吼我?”
颜花怒瞪着宁萌,语气夹带着一丝浓浓的嘲讽之色:“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呢?明明已是人妇,却还总是和别的男子暧昧不清,你这么做对得起路辰么?”
宁萌的脸色瞬间一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颜花:“颜花,你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呢?”
“我……”
颜花的脸一青一白的,特别的精彩:“不管怎样,你就不该这么做!”
“我怎么做关你什么事?”
宁萌嗤笑了一声:“颜花,我本以为咱们可以是朋友,可没想到你却如此的无知。说吧,你和路辰什么关系?”
“你……你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