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她坚定的要去住酒店。
上午去医院看过爷爷,陪了爷爷一上午,下午她就被带走了。
“昨晚和咱妈睡觉告我状没有?”苏凛言开车问妹妹。
苏小沫摇头,“没有,我就说你虐待我。这是事实,不是告状,咱妈说了要帮我打你。”
苏凛言:“……”
到了一家宾馆,苏小沫看了眼环境,皱起了眉头。
“哥,这不是酒店。”
这充其量是好一点的招待所。
苏家爷爷是在镇上的卫生院住院,周围能找到的好一点的地方便是这家挂着酒店名字的宾馆。
苏小沫不情愿的被带了进去。
“让你吃吃苦也行。”苏凛言说。
办理了入住,他带着妹妹上楼了。
住在四楼,起码不担心屋子里有虫子。
苏小沫看着室内的环境,很忧愁。
“哥,这次走的时候把咱爷爷奶奶全接走吧?”
苏凛言脱掉外套丢在床上,他拿出手机四处检查看室内有没有摄像头,他边检查边回答,“有本事你去劝她俩跟你走。”
室内检查一番,没有微型监控,他放心的去了对面。
就是他的一个外套,又让苏小沫来了一次刻骨铭心的经历。
越是如此,还因为她手痒,自己给自己送到了警察局。
警察突击扫黄打击犯罪。
她洗过澡穿上睡衣头上裹着浴巾给警察开了门。
她问:“有事吗?”
五六个警察推开她的屋门进入室内。
苏小沫懵懵的眨眼,咋回事?
“几个人住?”警察问
苏小沫伸了个手指“1”。
警察走过去拿起床上的男士外套质问:“这是谁的?”
口袋中还放着烟和打火机,一看就是男人的。
苏小沫说了句;“我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