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勺,你在这楼子,多久了!”
迎面而来的男子气息,让红勺的心又不规矩的跳了起来,她觉得自己的呼吸困难,像是马上要窒息过去似得。脸上如火烧一般的灼热……
“我从小就在这里了……”红勺被自己身上的反应弄的晕晕乎乎的,哪里还有以往的千言妙语,灵活应对,对上哪似笑非笑的鹰目,就算她现在还有一点想要说谎的心思,也没有了。
“哦……”楼飞拿起她的一缕清丝用手指转着,轻轻的把玩的:“那你可知道有个叫孟暖的!”
红勺一听这个名字,面上的颜色一变,眼里的迷茫和痴迷一下子醒了过来,有几分审视的看着楼飞。不过随即马上又转为了正常过来。
“爷,这个人,奴家可是从来都没有听过呢?这个女人是谁啊,难道是爷的老相好么?”最后一句,红勺的语气里满是酸味。
“哈哈哈……”楼飞但笑不语。
“爷,你笑什么呢?奴家就知道,爷这样的人物怎么会来到这里呢,原来是有相好的了!”红勺语气里的酸气既然毫不掩饰。
楼飞的眼里闪过一道杀气,她是什么东西,敢吃他的醋。
“红勺,爷现在就告诉告诉你,爷来到这里的目的!”楼飞看着红勺邪魅的笑着……接着,他的手伸向了她……
“啊啊啊啊啊……”
月儿高高的挂起,楼子里的一间房里不停的穿出让人脸红的暧昧的叫声。
“爷……红勺受不了,求你放过我吧!”房间的芙蓉帐内,躺着一个衣衫不整,满头大汉的女人,她的面色苍白,在也看不出那里美丽,乞求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呵呵……”可怜兮兮的样子没有得到她面前男子的一丝怜惜,男子的眼睛深沉冷酷的看着她,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笑容:“这样就受不了了么?长夜漫漫,你该怎么办呢?”
说完手一扬,接着微弱的灯光在他的手中闪出一道寒光,接着冷眸的寒光射向床上的女人,毫不怜惜的将手里的针扎进了女人外漏的脚趾甲里!
“啊……”女人凄惨的叫声响彻在上空。
“还不说么?你可知道,爷的方法有很多,保证让你欲死,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说,孟暖那个贱人在哪里!”楼飞把玩着手里的针,轻轻的说道。
“爷,奴家……”红勺有气无力的说到一半楼飞寒冷的目光又射过去。
“红勺,爷既然能来到这里,就已经查的差不多,你说与不说爷都会知道,爷的家里各种刑具都有,爷有一千种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红勺脑袋无力的躺在枕头上,眼里无力的垂下去:“爷,你要知道什么,奴家可以和你说,但是奴家用一个要求!”
楼飞眼睛一咪:“说……”
“爷,红勺说出来了,也就活不了了,红勺求爷,带走红勺……”红勺恳求的说到。
“好!”楼飞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红勺点点头,轻轻的说:“奴家相信爷,我就告诉爷。”
“快说!”楼飞的语气有些急迫。
“爷,不要着急,你说的那个孟暖,现在名叫红绸,是这个楼子里一个不起眼已经过期的老妈子,
可是,她还有一个名字,却是让人闻风丧胆。”红勺皱眉忍受着身上传来,楼飞却像是没有感到她身上的疼痛,问道:“什么名字!”
红勺稳定了心情,扬起苦笑,慢慢的说道:“梦婆!”
“野域梦婆……”楼飞惊讶的问道。
红勺点点:“正是!”
怎么会是她?楼飞从床上站了起来,野域,这是一个在江湖新起的一个门派,听说里面的人都是心狠手辣,杀人不见血,谁也不愿意沾惹到这个门派,尤其是野域的梦婆令,接到必死。
只是当初一个王府不起眼的小丫鬟,怎么会成了一门之主,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他母妃这几年又做些什么,楼飞一时之间惊讶,疑问充满了心间。
“嘻嘻嘻,呵呵呵……”就在这时,一个如同幼稚女童的笑声传进了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