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一时兴起的随意。
她回,“忙着做一件愚蠢的事。”
“知道愚蠢还做?”
男人就见,她涂了口红的唇抿了抿,绯艳的红色,在一身黑色主调上尤其醒目吸引人。
似要反驳,又压了回去。
眼中的冷意敛起几分,热意的指腹撩过脸颊滑落的头发,刚触碰这人就躲,像惊弓之鸟。
她解释,“睡迷糊,头给撞了下,有点疼。”
敢把男人的好意晾着,下一秒就得被丢出去。
撞了下。
“看看。”
手指拂开头发,左侧额角的地方,欲盖弥彰的贴了张止血贴,也就能挡着一点,发丝里延长的伤口并不难察觉。
龙飞怎么讲的?
【李小姐让砖头蹭破点皮?】
砸跟蹭,那蠢货是分不清?
“有点丢脸,您别看行吗。”拉下他的手,不轻不重的拉着,如果男人拒绝这个举动,不会显得太尴尬。
手没撤回去,转而问,“什么时候做的头发。”
“回乡那天,无聊,又是元旦,换个发型换一种气运。”
她迷信,他知道。
看来气运也不怎么样,隔天就见血。
宴沉嗤了声,扭过头去。
见他跟女伴聊完,桌上的人才拾起刚刚隔断后的话题,说的挺隐晦,无非是想跟太子爷求个允许项目才敢做。
桌上有人帮腔,都是一再斟酌又察言观色的徐徐图之。
她是听不懂一点,个个都没玩儿手机她也不敢特立独行,实在没什么可玩儿的就玩他的手。
实在是漂亮的一双手,修长白皙还温暖。
一会儿比大小,一会儿捏手指,一会儿戳手背凸起的血管。
菜陆陆续续上桌,道道精致,山珍海味。
俱乐部的服务很到位,用餐时旁边还有专门的侍应生布菜,伺候别人如何不知,反正伺候李知的侍应生很轻松。
她不挑嘴,每道菜都尝,温温柔柔,客客气气。
这桌上,就她一个人来吃饭的。
一会儿要打球,没上酒,大家都是吃得少,谈的多。
李知填饱肚子以后,就扭头看旁边。
金智媛手挺长,一直在照顾宴沉,只是男人不赏脸夹的什么都不吃,李知也不知他口味。
凭着自己的喜欢给他夹。
太子爷倒还配合,就是表情如一猜不透他心思。
李知这么伺候着,宴沉倒吃了些。
午餐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