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就是男人挤进浴缸里又继续磋磨她的原因,但李知不懂,被颠的支离破碎,哭求讨饶。
后来姑娘钻进被子不理人,宴沉哄不住,强硬的扯开,这阵屁股上的巴掌印还没消。
说一句,屁股开花好像也差不多。
李知最烦他这样,莫名其妙没具体原因的罚人。
宴沉脱了浴袍挤上床,把人捞怀里,“别趴着睡,压瘪了。”
李知没好气,埋怨的顶嘴,“瘪了就瘪了,身材好的女人多了去了,您想要大西瓜都能找到,稀罕我这点做什么!”
男人在她颈窝处轻笑,“要西瓜干什么,吃不消。”
“宴先生就要腰腰。”
受了委屈的人还在抹眼泪,“你打我干什么,我又做错了什么。”
男人不言,把脸拨过来,温柔至极的亲去眼泪。
“不哭了,听话。”
这一安慰眼泪更多,转过身抱着他控诉,“你上次还在君越大厅打我,那么多人看着。”
李知拿着酒店的烟缸,砸一辆连号的豪车,怎么可能没人围观。
这辆车每次来都是周经理亲自接待,直接迎去顶层,工作人员心知肚明是位位高权重的贵公子,身份保密。
只知道这位贵公子惊为天人,时常带着个艳若桃李的小姑娘过来。
艳若桃李的小姑娘砸贵公子的车,大概是吵嘴闹矛盾,吃瓜群众在哪儿都不会少。
“不气我,能打你?”
“那是你先欺负人,我看见你跟阮亦裳亲嘴……”她突然闭嘴,搂紧他不说话。
“我不说了。”
这不是她该过问的事,也没资格过问的事。
不说亲嘴,就是跟人上床又怎么样?
“怎么又不说了。”男人吻着她眉眼,温柔的磨人。
李知跟他讲条件,“您不能生气,不能骂我,更不能打我。”
宴沉拖着调,隐隐笑意,“好。”
“……我们,我们没断的时候,您不能再亲别的女人,就,就算亲,也不,也不让我看到。”
“腰腰贪心了。”
“对,我就是贪心了,反正我们没断您不能亲别人,不能亲!”她着重‘不能亲’三字上。
“腰腰知道吗。”
“贪心,在我这儿讨不到好结果。”
他滚烫的薄唇落在她唇上,玩着她头发的手扣在后颈,像拎着了命脉,李知不受控的抖了下。
“仰头。”嗓音冷下来的命令。
“看,今晚没破皮,宴先生是不是很宠你。”他低头而来,先咬后吮,李知的嗓音吱吱呜呜的往外冒。
“……是。”
“宠你的时候,要什么给什么。”
她说,“明白了,宴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