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呐?”霍钰成吻了下林序的额头,“你为了我挨骂,我觉得罪孽深重,又觉得好幸福。”
他大概是有些疯了,在林序主动联系他的这些天来,他都在痛苦与快乐的冰火两重天里煎熬,前者冰冻他,后者灼烧他,他感受着这种矛盾,直到今日,幸福到无以复加。
林序说:“这回你确实应该说‘谢主隆恩’了。”
霍钰成亲他的眼皮:“不是说亲亲你就可以了吗?”
“朕改变主意了,想听点甜言蜜语。”
“‘谢主隆恩’是甜言蜜语?”
这人对甜言蜜语的要求还真够低的。
林序挑了挑眉:“难道不是吗?你为我俯首称臣,我觉得很甜蜜。”
霍钰成偏偏不说,他亲林序的脸颊,林序的嘴角,林序的下巴,亲他有点冰凉的手,和不肯闭上的眼睛。
林序拿起手机:“……我又得看备忘录了。”
“看吧。”傻得可爱。
林序说:“我的记忆力很好的,我开演唱会的时候都不看提词器的。”
霍钰成笑道:“嗯嗯。”
林序摁灭手机:“蝶哥的事情,你还好吗?”
霍钰成说:“我没事了,我得带着他的期盼走下去。”
只要他们那群人还记得华蝶,只要还有人看华蝶的舞蹈,只要霍钰成继续跳舞,华蝶都会高兴的吧。
林序笑了笑,没再说华蝶的事情,他们都会记住华蝶的,这点他们心知肚明,无需多言。
林序说:“在我们分开的四个月里,彼此生活中发生的、想说的事情,都找个时间说出来吧。”
不是今天,今天剖白的话已经够多了,再将四个月内发生的有趣的或者难过的事情说出来,他们得说到天亮。
霍钰成说:“好。”
他想跟林序说说郁帆的事情,那是他的黑暗时期里很重要的转折点。
霍钰成问:“还有什么?”
林序说:“我这边想不到了,你呢?”
“我得坦白一件事。”
“什么?”林序听到“坦白”这个词,有点不好的预感,不过他没有太多的担心。
“在我们分开的前两个月,你跟我妈打电话,她开的都是免提。”
林序:“……她开免提的时候,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