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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阅读74(第2页)

一句话下来,胡氏张了嘴,茫然看着诗兰。两张脸,一张失神,一张沉稳。侍兰不疾不徐,继续说道:“胡嫲嫲,你今日来,是为你儿子徐仁贵被打。何苦东拉西扯?救他活命要紧!”

胡氏一震,眼泪再度徐徐而出:“侍兰姑娘……”,话语里绝望:“家里被人打了稀烂,所有银子都打了水漂,老徐仁贵被人追着打出富安,扬州府上的宅子被人收了去……我们一家没了活路了,小姐大发慈悲,留一条活路给我们走吧……”

侍兰摇摇头:“嫲嫲,侍兰是个丫头,小姐也不过是平民女子,哪儿能给你一句踏实的话?你在别人那里吃了亏,就到小姐跟前撒泼,这不是净拣着软柿子捏么?任是说到哪儿,也说不过去。家,小姐不能给你置了,银子小姐自然也不能替你讨回来。只不过,人伤了,小姐还能给一点汤药钱,桑府仁至义尽。”

侍兰说罢,从袖里拿出一锭五两银子递到胡氏手中。胡氏看着银光闪闪的一锭银子,真真切切觉得啼笑皆非是这样刻骨铭心的嘲讽!她伸手接过那锭银子,含泪笑道:“五两银子!侍兰姑娘,二小姐打发乞丐么?她害得老徐连老本行都做不得,仁贵没准一辈子瘫在床上!她那五两银子打发我么……哈哈!”

侍兰直起身子来,淡淡说道:“天作孽,犹可恕;自做孽,不可活。侍菊方才数落你的,不过就是今年过年后发生的事,桩桩件件,我陪在小姐身边,还历历在目。你家老徐为难我小姐时,胡嫲嫲你可曾想过,施舍小姐一条活路?侍兰侍菊言尽于此,还请你不要在此喧哗。”

胡嫲嫲悲苦难言,泪眼婆娑的看着侍兰,而后突然大笑!她张狂道:“哈哈!桑少筠!你旧日对我说,若有人能置你于死地,你不抱怨!但若不行,你翻过身来,必然加倍讨回!哈哈!你果然言出必行!你狠!你赢了!所以向我们加倍讨回来,叫我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

此话一出,一堂的人内心为之一振!

名利场,从来都是没有硝烟的战场。死,反而是完美的落幕;生,则循环不息的博弈!

侍兰没有再说话,只拉着侍菊,走向看着胡氏而显得呆若木鸡的清漪,问道:“你怎么来了?二太太让你来的?”

浅柔的话居然让清漪的身躯猛然一震,而后回神,勉强笑道:“二太太一早起来,听闻二小姐出了门,便有点坐立不安的。奴婢瞧着也为二太太操心,因此听了二太太的吩咐,出来看看小姐。小姐……”

侍兰笑笑,侍菊则拉着清漪,笑道:“小姐就在楼上,咱们上去!”

清漪露出恬静的笑容来,却拉住侍菊:“且慢着,何御史大人正在堂上,咱们且上前行礼吧。”

侍兰侍菊同时转头,正看见浅灰色的何文渊头微微仰着,笑容风清月朗。

三个丫头携手上前,规矩行礼:“小人奴婢,见过何大人!”

何文渊温朗笑开,又虚扶三人:“桑二姑娘只怕就在楼上?只是不知道是否方便一见?”

侍兰一笑,清漪微微垂眉,侍菊则大方回到:“小姐方才见过元康平元相公、万钱万大爷,此刻元爷已走,小姐与万爷正在厢房内品茗!小人大胆揣测主人心思,万大爷是堂堂爷们,对何大人光临造访,必然满心欢喜。我家小姐虽然是女子人家,自然也不会扭捏作态!何大人不嫌弃,便有请!”,说着侍菊上前一步,又侧开身子相引。

何文渊颇为赞赏的看了侍菊一眼,却是一言不发的迈步就走。清漪见状,微微抿嘴,沉默跟在何文渊身侧。落在后面的侍兰回头看了一眼瘫在地上的胡氏,悄悄叹了一口气,便暗自招来店小二,轻声吩咐了两句,然后才跟上几人返回厢房。

后面的店小二叹了口气,将抹布一搭搭在肩膀,然后拉着胡氏:“姑奶奶哎,人家姑娘慈悲,叫我好生送你出门呐!您呐,长点儿眼力劲,就别闹了!扬州城说大也大,说小也着实小,您家里那点儿事,谁不知道个分呢!”,说着又招呼了客栈中的几名小厮,将胡氏、老徐及担架上的徐仁贵一溜儿送到了西街上的跌打大夫家里去了。

悦来客栈二楼厢房里,各人彼此相见。

少筠不曾料想清漪竟然也来了,还担心家中李氏出了什么变故,忙问道:“你行走不便,怎么来了?难道是家里出了什么变故?”

清漪目不斜视,出来行礼道:“回禀二小姐,也不知昨日二太太听了什么,昨夜里整夜没睡好一个更次,今日一早起来就听闻小姐驾了马车出门,更是坐立不安。奴婢看着忧心,因此问了二太太的意思,出来瞧一瞧小姐,不为别的,就为二太太在家放心罢了。”

这姑娘行动十分有礼,即便口中自称奴婢,也丝毫不折损她气质上的娴雅秀丽。席上三人,何文渊和万钱身为男人,自有评判女人的标准,心中无不暗自对此姝侧目,而少筠,胸襟不比等闲女子,更是暗自赞赏她:“听侍兰说,你方才也受惊吓了,何况你也难得出门一回。既如此,你便同侍兰侍菊一块儿消遣,权当歇一歇吧。待用过午膳,你便回家复命,请我娘放宽心,我好着呢。”

清漪答应了,便退到一侧,同侍兰侍菊君伯等人一道伺候着着主人家。

而厢房主桌上,何文渊、万钱、桑少筠各占一角,各自悠然自得。

何文渊摇着折扇,饮过雨前龙井,吃过新鲜莲花糕,又细细品了品屋内香薰,才对同样淡定的少筠笑道:“伯安所记不错,不过两日前,万爷在两淮头脸人物面前公然求娶少筠你。时隔两日,你与万爷厢房内相对而坐……原来那日伯安在竹林所遇者,不是竹林里挖竹笋的小竹子,莫非是竹林里不问俗世的竹仙?”

少筠笑笑,一只手执着团扇柄,一只手轻轻托着扇面,细细看着素绢上的用色着笔,状似不以为意的说:“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这儿有楚狂歌凤,难道还要出个仁义礼智信的孔圣人?”

万钱没吱声,闷头饮茶。何文渊听了少筠的话很是一愕,此姝竟然将万钱比作楚狂客接舆,将求娶她的举动堪比凤歌,而暗讽他是墨守成规的所谓“圣人”?他低笑两声,缓声道:“少筠,你这激将法……颇为雅致。”

少筠听了这话,看了何文渊一眼,眼中带笑,又有释然:“激将么?少筠自嘲呢!接舆歌道‘凤兮凤兮,何德之衰’!可见就算是真凤真凰,在楚狂客那儿,还被诘问怎么丢了德行呢。大人您夸我是小竹子,又问我是不是竹仙投胎,我听了,哪还有脸激将,只好自比丢了德行的凤凰自嘲一番,免得狂人又变了什么法子来羞辱我。”,说罢似乎不以为意的扫了万钱一眼。

少筠一行说,何文渊一行看着万钱就笑出声来。等少筠说完了,他举了茶盏饮茶,然后才说:“少筠,你淘气。不过……”,何文渊满含笑意的顿了顿,又看了万钱一眼,对少筠笑道:“有人喜欢得紧。”

少筠微微挑了眉头,又眨了眨眼睛:“我淘气么?大人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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