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月被猛然窜出来的他吓了一跳,但是,马上镇静下来,扬起胳膊晃了晃手中的药布,对着他说道:“我去大小姐那里,给莫语换药!”
面前人明显愣了愣,没想到江心月会如此从容应对,但仍是语气不悦地说道:“管家吩咐过,要江大夫在云阁内好好休息,府里的房多路杂,怕您迷失方向,您还是回去歇着吧!”
江心月看着那双闪着戒备敌意的眼神,就知道,此次自己是走不出去了!
看来,石信时刻派人在监视着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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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月只得妥协,将药布和金创药递给面前的人,嘴里说道:“大小姐的侍从莫语,你是认识的吧?麻烦你把这份金创药送给他!他的伤很深,要及时换药,莫耽误了!我实在是不愿意在夜里走这曲曲折折的路,生怕猛地窜出一条狗咬到我,既然你在,那就有劳你了,我正好回去睡觉了!”
说完,不待面前的大汉有什么反应,江心月迅疾地往回走,顷刻消失在云阁暗影曈曈的房屋里面。
剩下那个刀疤脸的汉子一脸愤懑,又发作不出什么来。
接连两天,江心月都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地待在云阁的房间里面,除去每晚给相爷夫人治病的时间,她几乎寸步不出云阁的房间。
而相府内,也安静的出奇,一切都是静悄悄的,似乎都没有人烟的样子,丝毫没有一朝宰相府的喧哗热闹。
江心月闷在云阁内,除了暗暗焦急,也暗暗纳罕,这个相爷除了住的豪华点,生活奢侈点,其余太过安静了吧!
他与袁清所说的共谋宏图就是这样安静地待着享受生活吗?
或者貌似平静的表面下,早已经波涛暗涌,蠢蠢欲动?
可是,她现在还出不得门去,丝毫也接触不到最真实的内幕,真是急人啊!
第四天晚上,江心月依旧准时去给相爷夫人诊病,她刚刚踏进相爷夫人的房间,还没有按部就班地给相爷夫人见礼,手就被相爷夫人握住了。
相爷夫人望着她眉开眼笑,满眼欣喜,一叠声地说道:“江大夫果然是医家圣手,不愧皇上医圣的封号,老身的病已经好了!这脚跟,从今早起就不那么疼了,您真是神医啊!”
看见相爷夫人如此欣喜的模样,江心月早已经心中有数,也是面带微笑地说道:“恭喜相爷夫人身体康健,这样就好,我也算是不辱使命,能看见您痊愈,是我最高兴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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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夫人满脸笑容,似是从心底发出的高兴,眼角的皱纹笑成了弯弯的菊花。
她紧紧握着江心月的手,感激地说道:“老身没有想到,到了这把年纪还能遇见您这一位杏林高手,让老身免遭病疾之苦,老身还真是幸运啊!”
江心月谦虚地笑着“相爷夫人太过客气了,小人侥幸罢了。您只要再坚持泡脚几天,基本可以彻底痊愈,以后每日里多走走路,对身体也有好处!您这个年纪,保养很重要!”
相爷夫人点头含笑“好,好,老身一定听江大夫的话,老身现在就只相信江大夫的话。老身还想向清王爷讨个薄面,把您请进府中来常住呢!这样老身有个不舒服,马上就能见到您,不知道您是否愿意呢?”
江心月微微一愣,她怎么也没有料想到相爷夫人会这样盛情邀请她常住相府。
做相爷夫人的保健医生,这似乎不在她的计划之内啊!这到底要如何回复呢?
看见江心月一直沉吟不语,相爷夫人也不急躁,向着身后的两个小丫头一挥手,说道:“把我送给江大夫的礼物拿出来!”
两个小丫头齐齐称“是!”
江心月有些怔愣地抬头,就看见两个小丫头将桌子上早已经准备好的两个托盘端到了她的面前。
左边的托盘内,赫然放着一支玉如意。
如意整体大气,通体碧绿,雕刻的精致细腻。
碧绿色的玉内,没有一丝瑕疵,通透无比,在明亮的灯光下发散着柔柔的温润光芒。
右边的托盘内,放着一大盘的珍珠,颗颗硕大,玲珑剔透,纯净洁白的光芒,和谐温润,并不刺眼。
江心月还没有说话,就听见相爷夫人微笑着说道:“这是老身的一点意思,多谢江大夫妙手回春,让老身可以睡个安稳觉。这点东西不成敬意,希望江大夫不要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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