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陈四明他们,包括李跃忠,也没有提过此事。
“不是,这首诗不是他们五个任何一个所做。”
许路随口说道,“末尾有署名,你照我说的去办吧。”
“老朽明白了,我这就去,陶家有很好的手艺人,老朽保证办得漂漂亮亮的。”
第五火荣说着,珍而重之地把那张纸卷起来,快步向外走去。
许路像是地主老财一般,巡视了一圈得月楼,然后满意地离开了。
跨过文德桥,许路来到陈四明的家中。
成了陈四明的入室弟子之后,许路不用再交学费,而且每天的学习时间,也从一个时辰延长到了两个时辰。
他付出的代价,是需要每天从得月楼给陈四明带一壶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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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路在陈四明家中安心地跟随陈四明学习的时候,却不知道,外面,已经炸开了锅。
如果说之前那一首“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的流传是有人故意为之,那么如今,许路这一首诗的流传,则是纯粹的自发。
第五火荣找人装裱的时候,恰好被一个在场的人看到,然后那人就迅速地告诉了另外一人。
如此,一人传一人,在许路和东方火荣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江都城,几乎所有的文人墨客,都已经知晓了这首诗的存在。
砰!
门被一脚踹开。装裱字画的老师傅手一哆嗦,几十年名声差点毁于一旦。
一脸愤怒地抬起头,看清来人之后,他脸上露出苦笑。
“大少,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陶家大少,大名陶了了的青年。
“诗呢,诗在哪里?”
说话间,陶了了直接扑到桌子上。
“果然!”
他满脸兴奋,“好诗!好字!当赏!”
他兴奋地满地转圈。
“大少……”
老师傅小心地说道,唯恐陶了了把文稿给弄坏了。
“哪里来的?”
陶了了问道。
“大少,这是楼里的新东家拿来的,让老朽放大装裱,准备挂在楼里用的。”
旁边的第五火荣开口解释道。
“新东家?”
陶了了愣了一下,恍然道,“许路?”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