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珍初喜庆华筵。
王环醉拍春衫舞,今见康强七十年。
神爽朗,骨清坚。
壶天日月旧因缘。
从今把定春风笑,且作人间长寿仙。”
许路一口气念完,司徒砚青笔走龙蛇,满脸兴奋。
“好一个且做人间长寿仙!
许路,你真不愧是我兄弟!”
司徒砚青兴奋地大呼小叫,“我外祖母定然会非常喜欢的,这次我看陶了了那混蛋还怎么赢我?”
“赢你?”
许路疑惑道。
司徒砚青吐吐舌头,罕见地有些俏皮可爱。
“说漏嘴了。”
司徒砚青说道,“没什么,你听错了!”
“好吧,对了,怎么最近都没有看到陶大少?”
许路随口问道。
“他呀,被禁足了。”
司徒砚青撇撇嘴,说道,“对了,上次好像你是跟他一起被叛逆挟持的吧?
兄弟,听我的,以后少跟那家伙厮混,没好处。
这次你们运气好,被救回来了,下一次呢?
你跟他不一样,一般的叛逆不敢轻易把他怎么样,但你没有背景,被叛逆挟持了,很危险的。”
司徒砚青认真地说道,“我说话难听了点,你可别介意。”
“没有,司徒小姐这是金玉良言。”
许路微微一笑,开口说道,“我刚才来的路上,遇到了李捕头,那个杀了劫持陶大少和我的那个秘修的白展堂,还没捉到?”
他装作随意地问道。
“叛逆哪有那么容易捉到?”
司徒砚青有些不屑地说道,“就算他们把官府的力士供奉还有捕快都借过去了,肯定也抓不到白展堂的。”
“司徒小姐对白展堂这么有信心?”
“我不是对白展堂有信心,而是那些天官,一个个高高在上、自以为是、傲慢无礼……”
司徒砚青现实纯粹的发泄一般。
“我也觉得他们太傲慢了。”
许路随口附和道,“我一直有个疑问,不知道司徒小姐可否帮我解惑?”
“你说说,我可不一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