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方初唯还是有先见之明。
程聿这几日像是不工作似得天天跟着方初唯上下班。
以为这种状态会一直维持下去,直到一次夜班回家。
“你想干什么?”方初唯冷冷的瞪视着前方,凭借着熟悉的烟草气息,让她剧烈跳动的心安静了少许。
黑暗中的程聿没有出声。
感觉到程聿粗重的呼吸和灼热的少,眼神,连带着她的呼吸也重了不少,这种场面太过橘异。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们的事情早就已经结束了,我不信你是这样放不下的人!”方初唯想采用激将法让程聿放手,并且,这不是她看过的程聿,面容平静却怎么也掩盖不了眼神的火热,这般缠人也不之前的冷淡。
程聿还是不吭声,就着外面昏黄的路灯依稀可以程聿冷淡的面孔。
就这样两人彼此沉默,方初唯耐不住这种沉默式的煎熬。
她奋力的挣脱开程聿的禁锢,抬脚屈腿弯腰对着程聿的膝盖骨就是一脚,然后飞快的跑上楼,打开门的一瞬间,身后的程聿已经追了上来。
修长的大手就是对着门一按,打开的门在这场两人无声的对抗中发出了细微的抗议,快速被关上。
方初唯恼火,转身对上程聿沉默的双眼,“程聿,算我求求你了,你想怎么样你开口吧,你何苦要这样对待我们彼此。”
程聿总算开口了,声音嘶哑带着浓浓的鼻腔音,应该是感冒了,他缓缓开口,“我只是想让你明白这种感觉。”
“什么感觉。”她抬眉,似乎有些明白却依然不懂他的意思。
“你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走?你为什么藏着掖着不说?这样看着我着急的感觉你现在能体会到吗?”程聿冷声说,面容冷漠要不是双手紧握着方初唯手腕的手越发的使力,真的感觉不出他的怒气正在不停的扩大。
“我没有。”方初唯大声的说着。
什么叫做一声不吭的
走?她不过是个替代品如果不一声不吭的离开,难道要她大张旗鼓的报复完玩弄她的人在骄傲的走吗?可惜她不会也不敢。
藏着掖着不说?说什么呢?该说的他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何必多问,让自己胸口再插一刀?
“你着急过我吗?我消失了三年你不是应该感到庆幸吗?我不过是给你添加的累赘,我走了你不是正好娶耿雪小姐吗?”方初唯冷笑。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把你当做累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