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利于我们的事情,都应该及早除去,以绝后患。”
”知道了,东哥!”刘波满口答应,心里却不己为然,暗讨一个默默无名的小
帮会能有何作为,留下和除去都没多大意义。
南洪门借谢文东昏迷住院的机会强攻北洪门不成,自己反倒损兵折将,死伤
无数,在上海黑道引起轩然大波。上海己有数十年未发生大规模的帮会撕杀,没
想到北洪门刚进入上海不久,表面平静的湖水终于起了波澜。人们对北洪门的实
力也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多大黑帮都持着观望态度,毕竟南洪门一统本地黑道己
久,突然杀出一个能与之相匹敌的帮会,只要不危机自身,坐山观虎斗,何乐而
不为呢?不过其中有一部分势力并不强的帮会开始蠢蠢欲动,不时对邻邦挑衅,
认为现在是个机会;想利用南北之争,权利中空,南洪门无暇顾及其他,乘机捞
点甜头。还有个别帮会在南北洪门之间左右逢源,前后穿插,谁都不得罪,和谁
都又十分亲密,圆滑得如同泥塘里的泥鳅。白家正是这样,白紫衣似乎对自己疲
于奔命而感到自豪。
南北一场恶仗过后,双方平静了一段时间。南洪门死伤不少是不假,但未伤
及元气,只是士气低落,南洪门门下弟子还没经历过如此惨败,对北洪门,对谢
文东,隐约有种恐惧感。向问天了解,所以他也未在发动攻势,而是修养部下,
准备早机会全力发动进攻,那时他不会再给谢文东任何机会。这一段时间谢文东
也没闲着,北洪门魔下弟子源源不断从T市、南京赶来。如果不是谢文东有”只有
精锐”话在先,那北洪门聚集的人手恐怕连十座鲜花酒店加一起都装不下。即使退
样,东心雷还是不得不花重金,将鲜花楼上的第三层,第四层全部包下,部分人
手在附近的旅店居住。人手逐渐增多,刘波亦在一边挥舞着大刀一边手拿着钞票
的情况下,底下情报网络也出见规模。向问天没准备发动,谢文东倒是准备反客
为主,主动出击了。
这天,谢文东刚刚起床,穿好衣服,饭还没等吃,有部下来抱,说白紫衣到
了,再在酒吧内等候。谢文东对他没什么好印象,觉得此人圆滑善变,难以信赖
。微微一楞,暗道这家伙来干什么?他边系好衣口边道:”好,让他稍等,我马上
到。”
当谢文东撕条慢理的洗簌完毕,迈着四方步下楼时,己过了半个多小时。白
紫衣坐在吧台前,笑呵呵的喝着酒,抽着烟,一点着急的意思都没有。谢文东笑
盈盈的走上前,张手道:”真是不好意思,让白兄久等了。”
白紫衣毫不在意,忙起身道:”谢老弟说得哪里话,自家人,何必客气。”谢
文东暗皱一下眉头,看着斯斯文文、笑面可拘的白先生,觉得这家伙的为人真是
对不起他自己的长相,脸皮竟然如此之厚,自己什么时候和他成一家人了?!心
中如此想,面上没有一丝反感的表现,谢文东仰面而笑,勾肩搭背,和白紫衣并
肩坐下,客套几句,方问道:”白兄此次前来,怕是有事吧?”白紫衣顿了一下,
出言欲止,咭了咭嘴,没说出话来。谢文东多聪明,一见他这样,心中己猜想个
八九不离十。笑眯眯说道:”白兄,既然你刚才也说了大家都是自己人,还有什么
话为难不好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