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没用的,让他们回去吧,我不会改,也改不了。”
几人面面相觑,不知从何下口说话。
凝清进了院子就不见了,估计该是找二长老去了。
这会池曳听着凝清给他传音:“二长老的意思是,让他们劝泽泉回头是岸,不要执迷不悟。”
池曳在安静得连针落都能听见的房里和凝清密聊。
“这不知原委,怎么劝,从哪里开始劝。”
凝清:“先劝他治伤,后面的再说。”
池曳:“行。”
池曳看这四人,选了一个看起来最激灵的漫诗,指着泽泉身上的血道:“你看,伤得多重。”
漫诗:“你还挺感概。”
说完漫诗撞了一下沃衣:“快快快,这是你的场子。”
沃衣:“行吧。”
她给泽泉治疗,先是将人身上的血迹处理干净,然后开始给人愈合伤口。
结果伤口才好又裂开了。
沃衣冷声:“他的灵力在阻止我给他治伤。”
要说沧山派沃衣最不喜欢的人是谁,那就是泽泉了,做事一板一眼,满口都是规矩,偏偏她就是最不守规矩的那一种人。
但也仅仅是不喜欢,两人也未起过冲突,不过现在泽泉这样到是让她看不顺眼了。
沃衣:“做什么,想死是吗?还是觉得这个躯体不想要了,打算换个身体降为金丹。”
漫诗拉着沃衣:“这是病人。”
沃衣嗤笑:“这种浪费别人治疗的人哪里是病人,明明是将死之人。”
源意出来当和事佬。
“冷静冷静。”
“我们在治疗一遍。”
“你不想活了。”
谁又刺激人啊,源意抬头看,是池曳。
源意:“老大咱别讲话。”
池曳似笑非笑的看着床上的泽泉:“我不是问他,我是陈述他现在的状态,肉体凡胎能有多少血流,他还一直用灵力阻止自己自愈,这不就是不想活了。”
潮行抱着剑在一旁:“为什么,不想活。”
池曳抬了抬下巴:“问他啊,他不说我们就猜嘛。反正来都来了,猜猜也无妨。”
沃衣第一个跟着池曳的话走:“他背上的伤是刀剑伤,而且是极细的刀剑弄上去的。”
漫诗:“我记得灵通山上没有这样的地方,而他也极少用实物刀剑,一般都是水化剑。”
她们两这样一说,源意也好奇了,他甚至上了手,揭开了泽泉身后的衣服。